是有在這裡?”
如果在,他離她便是那麼近的距離。
好些日子不見,竟然如此想念,他伸手輕搭在左。胸口的位置,暖暖一笑,目光柔情似水。
掌櫃的也驚訝於對方的轉變,只覺得特吸引自己的目光,自己也傻呵呵地笑著。
“那三人在小的客棧裡住過一晚,隔天一早三人就離開了!”
當時一走還扔給他一綻沉甸甸的銀子,可把他給賺翻了!
“離開了?什麼時候離開的?”花容丹傾問道。
掌櫃的細數了下日子,才說,“三天前吧!”
三天前!
“他們出客棧的時候,你可記得是往哪個方向走?可記得他們有說過什麼話?”
掌櫃的當時看他們幾人如此出色,離開之前忍不住衝著幾人的背影看,倒也是記住了他們離開的方向,掌櫃的朝著門口的右邊指去。“小的記得應該是朝右邊吧!那玄色男子好象受了傷,還是生病了,反正是由那女子給攙扶著的,說過什麼話,小的可就記不清楚了,不過那對很出色的男女,應該是對夫妻,同住一房,恩愛得很!兩人經常有說有笑的,男人看女人的目光可溫柔了!”
臉色逐漸發白,花容丹傾笑得幾分飄渺,卻還是點頭,至少他從這裡獲取了不少的訊息。
他們確實來到了祈安城,並且在這裡住過。
幾個大膽的猜測,他始終希望那不過是他的猜測錯誤。
“掌櫃的,可知道從你這客棧的右邊走去,那裡可有什麼祈安城較為出名的景色或其它?”
說起這個,掌櫃的自然是一翻滔滔不絕。
“祈安城可是座千年古城,這裡什麼東西都好,不過要說祈安城較為出名的景色,祈安寺那就是一絕,可曉得當年的祈安城的首富,司徒鳴空嗎?他能成為祈安城的首富,便是因為去祈安寺抽籤算卦求來的!可惜最後司徒一家的遭遇真是可憐了!”
說到這裡,掌櫃的一臉的惋惜,又接著道:“還有白雁樓,那可是有上百年的歷史,依舊屹立不倒;銅錢湖,因形狀而得名,這個時候還下著雪那景色可美了”
掌櫃的說了一大堆的名勝古蹟,花容丹傾安靜地聽著。
但是直覺告訴他,花容墨笙帶蘇流年出來,絕對不會是為了遊玩,必定是有他的想法。
他一路追來,一來是想念蘇流年,二來是擔心花容墨笙所做一切。
萬一是極危險級極大膽之事,蘇流年的安危誰來保護?
謝過了掌櫃,他就牽了馬繼續上路。
心裡想著目的,祈安城這麼大,一時間想找到怕也沒那麼容易。
更何況他想找的人是花容墨笙,找誰都好找,惟獨花容墨笙,那個心計極深,連他都看不透的七皇兄。
但他的心思,或許已叫花容墨笙窺視得清晰。
自嘲一笑,他只求蘇流年平安無事。
三天前出現在這裡,三天的時間可以走很多路,做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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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亮的地方,竟然是一個大洞圓口,直通外邊,光線充足地照射了進來。
大圓洞口也可說是出口,距離地面雖然很遠,但是以花容墨笙的輕功來說,想要飛上去倒也不是難題。
大圓洞口的正中間有一個水池,看來是上面落下來的水直接掉在了這一處水池中。
外邊的空氣也可進行流通,所以這附近的地方比其它的地方要乾燥通風許多。
“天然形成的洞穴,倒也算是一處奇景。”
花容墨笙看著這鬼斧神工忍不住一聲讚歎。
“大自然的力量啊!”蘇流年也點頭。
青鳳四處看了看,“王爺,我們走了這麼長的路,還是沒有看到任何人,也不曉得是不是走錯路,或是這裡沒有人。”
花容墨笙搖頭,“必定有人,而且沒走錯!你看——”
他伸手指向了池子的另一端,“你們看那邊的岸上明顯有鞋印子,而且泥土比旁邊的潮溼了些。”
青鳳與蘇流年順著花容墨笙指去的方向望去,果然瞧見了對面岸上明顯的鞋印子,似乎剛走過不久,看來這裡確實有人。
之前一路走來,那地面上也有不少的鞋印子,但無法判斷時間,畢竟一路潮溼泥濘著。
略一沉思,蘇流年道,“既然有人,如果大喊說是我們來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