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的光亮,更是有了目的。
“那裡有光,你們說,會不會有人呢?既然我的身份是司徒珏,我若出個聲,他們是不是會認得我?”
這一具身子不過是靈魂變了,音容面貌皆不曾改變。
若是與她剛接觸到這一具身子到現在的變化,也就是長高了些,整張臉也長開了點,少了些稚氣。
如果他們見過司徒珏一定可以認得出來,若是不確定,想要盤問,花容墨笙與她講過許多關於司徒珏的事情。
應該也不會露出什麼馬腳,畢竟這身子確實是司徒珏的!
“去那裡看看就清楚了,別鬆開本王的手!”
這一路上走來倒是沒有遇上什麼機關,氣味除了那一股淡淡的鏽味,倒是無毒。
蘇流年點頭,緊拉住他的手。
青鳳乾脆扔下了手中的火把,帶走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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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安城,寒風淒厲,小雪紛飛。
整整下了一天一夜,地上已經堆起了厚厚的雪,天地之間,披上一層雪白,整個世界變得格外的乾淨。
馬蹄聲揚起,一匹白色的駿馬幾乎是與天地融入一起,而馬背上的男子分外地惹眼。
一身緋紅長袍,黑髮如墨在風雪中張揚。
花容丹傾勒住了馬,看著祈安城的繁華,只不過因為這場雪,道路上行人稀少,可是那府邸的建築,無一不訴說著這裡的繁華。
這裡的首富,曾經是司徒鳴空,此時卻已經物非人非。
一路詢問,終於來到司徒府邸,曾經的輝煌已經過去,此時剩餘的只有滄桑與落魄。
府邸很大,卻無半點生機,那敞開的大門,裡面值錢的東西已經如遭洗劫一般,整座府邸成了乞丐的居住地。
花容丹傾下了馬,朝著裡面走去,巡視了一番,見此也已清楚花容墨笙不會帶蘇流年來這樣的地方。
況且這裡已無任何價值了。
以往的人再不會出現在這裡,只是過去了這麼多年,當時幾百條的人命在這裡一夕之間全數遭遇大屠殺,那血腥的味道依舊殘留著,不曾消失。
對於這裡花容丹傾並沒有任何的情緒,連一絲的惋惜都沒有,事已過去,還能如何?
況且生活在這裡的是司徒珏,並非蘇流年。
他現在要找的是蘇流年。
這段時日以來,他設想過許多個花容墨笙會去的地方,雖然沒多少頭緒,但是他的手下給的訊息不會錯的。
以花容墨笙的姿色,在人群中如此顯眼,稍微一打聽一定可以打聽出來的!
於是花容丹傾便出了司徒府邸,可連續問了好些人,都只有搖頭的份。
後來花容丹傾乾脆將目標投放到了客棧,而且選的還是上好的客棧。
任憑花容墨笙向來養尊處優,還是花容王朝堂堂正正的七王爺,投宿也該會找上好的地方。
他入了客棧,見著正在忙碌的掌櫃的,便從懷裡掏出一綻銀子,往桌前一推。
帶著溫和的笑容,問道,“掌櫃的,可見過一名容貌與我有三分像,穿著玄色華貴衣袍的男子,年紀與我相差不多。他的身邊還有一名容貌姣好的女子,笑起來明媚可人。”
掌櫃的聽到聲音,抬頭一看,只見是一名長得極為美麗風。情的男子,一身如火一般的華美長袍。
目光一亮,只是在他看到桌子上那一雙如玉一般的手裡拿著的那一綻銀子,那雙眼睛更是徹底一亮!
花容丹傾道:“大叔,你老實說可有見過,這一綻銀子便是你的!”
掌櫃的立即笑眯眯地伸手去拿,馬上點頭,“有有有!您說的都有!”
掌櫃的的眼色特好,接過銀子之後細細一想,便道,“公子說的與小的所見過的倒是有些相似了,不過來的是三個人,兩男一女,並非一男一女,那男人就穿玄色的衣袍,一眼就知曉是富貴人家的公子哥,看起來可溫和了,老笑著,真比天仙還要好看!就說是畫出來的也不及他一半的姿色啊!女子也長得不錯,那一笑啊,也比天仙都好看,但是另一個男人繃著張臉,不過出手倒是大方得很!”
要是人人都如此大方,他這客棧可就發財了。
花容丹傾雙眼一亮,璀璨得猶如那寂夜的星辰,三人,那麼其中一個男人繃著張臉,那便是青鳳了!
他有些激動地又問,“那三人呢?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