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拿她怎麼樣。
白亦張開手臂攔住一干人等開口道,“由不得你們傷娘娘!”
“反了!真是反了!狗奴才竟敢違了本宮的命令!還不給本宮殺了!”蘇嫣然怒火攻心,大喝道。
一時間淡影樓只聽的到冷冷的拔刀聲,白亦與彩蝶離張黧更近了,他們是真想護著她。
“白亦彩蝶,退下。”張黧道。
“不行啊娘娘,不能讓他們傷你!”彩蝶聲音是濃重的哭腔。
“讓你們退下,沒聽到嗎!”張黧一喝,不由分說邁過他們,站在殿內正中央,直視蘇嫣然的眼睛,“皇后娘娘有什麼事儘管衝著我來。”
張黧毫不退讓,眼底鋒利的光竟讓蘇嫣然有些氣虛,暗自握緊了手才開口,“黧妃,你真真是不知悔改!證據確鑿還不服罪!”
“還請皇后娘娘告知,我何罪之有?”
“看來黧妃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蘇嫣然冷笑,“今日你約丁香鴛鴦湖一敘,丁香自欣然前往,卻不料想你竟將她硬生生推進水中!若不是本宮婢女銀月路過搭救,想必丁香早已歸西!黧妃你現在才回宮,豈不是怕事情敗露才不敢回來?”
“丁香可還好?”丁香落水,怎麼會這樣?那她現在有沒有事?
“恐怕要讓蘭妃失望了,丁香福大,還活著,怕是一會兒就醒來指證你了。”
什麼跟什麼?張黧對於這種莫須有的罪名根本嗤之以鼻,果然為了構陷她蘇嫣然什麼話都說的出來。
“請問除了銀月之外還有何人看見臣妾推丁香入水?”
“只有銀月還不夠嗎?黧妃還嫌不夠恥辱嗎?還想要多少人看到?”蘇嫣然沒想到她會這麼問,急忙說道。
“銀月是皇后貼身婢女,說的話自然是按照皇后的意思。”張黧唇角一勾,竟然是一笑。
蘇嫣然正欲開口,卻聽聞一旁太醫道,“皇后娘娘,郡主醒了。”
張黧道,“皇后娘娘,既然丁香醒了,何不一道隨我去看看?”她便不信,丁香還能陷害她。
蘇嫣然這下是真的笑了,笑張黧死到臨頭還不知,“本宮正有此意,黧妃,請。”
二人一同步入寢宮,丁香果然已幽幽轉醒。
“丁香妹妹!快讓姐姐看看,怎麼就落水了?你可還好?”張黧急忙坐在床榻前,握住丁香的手。
卻不料丁香竟是急忙抽出被握著的手,目露驚恐,縮至床腳,“黧兒姐姐,丁香做了什麼錯事,你為什麼要推我入水!”
☆、(二十六)欲加之罪何無辭
“傳本宮懿旨,黧妃惡毒心腸,滿腹妒忌,因皇上寵愛丁香郡主,遂推丁香郡主入水欲除之,此等惡毒婦人後宮留不得!來人啊,拖下去,杖斃!”蘇嫣然眼中是得意的光,口中是惡毒的話。
只是一屋子侍衛無人敢動,誰人不知如今黧妃娘娘正得盛寵,杖斃這等酷刑,未免是太重了。
若是皇上日後怪罪下來…
“本宮的懿旨你等也敢不從?還不給本宮動手!”蘇嫣然喝道。
“娘娘,杖斃此刑是否太重,是否該報於皇上再做定奪?”一旁侍衛統領捏了把冷汗問道。
“啪!”一巴掌竟是打在他臉上,“混賬東西!本宮協理六宮事宜,這等小事管不了嗎?本宮說如何就是如何,不必報於皇上!快點動手!”蘇嫣然喝道,但心底已經開始沉不住氣。她自是想除掉張黧,卻又不敢確定張黧在皇上心中佔幾分,若是皇上護著她也未可知…所以,她才如此著急下手,到時死無對證,即使皇上怪罪下來,也不會因為那已死之人再掀風浪怪罪她這皇后娘娘!
“是!”侍衛聽此,豈敢再不動手?一幫人上前押住張黧。彩蝶撲了上來,“放開我家娘娘!放開!”
白亦則是目光一沉,趁慌亂之際跑了出去。
金華殿。
“皇上,吃食已經準備好了,奴才可要現在便送去?”王喜提著陳煜一回來便命人準備的食盒,站在一旁笑眯眯的問道。
“來,讓朕瞧瞧都準備了什麼。”陳煜道。
“呦…皇上可真真是體貼黧妃娘娘,御廚們哪敢怠慢了黧妃娘娘啊…”說著將食盒呈上,開啟食盒,“呀,皇上,是牡丹餅呢!”
陳煜望向食盒,糯米做成的皮包著新開牡丹的花瓣做的餡,糯米香花香混在一起,確是一道不錯的點心。像是想到了時候,苦澀一笑,“怪不得千年後牡丹餅依舊是洛陽的特產…原是這麼早就流傳下去的。”
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