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霜為我們一人添了一碗清粥,就懂事的垂首退了出去。胤禛喝了一口粥,拿起了糕點細細的吃了起來,直到一塊下了肚子才開口說道:“好久沒吃到你親手做的鹹糕了,今天怎麼有興致?”
“我要說是為了晴洛,你會怎麼想?”我放下筷子看著他說道。
“你怎麼會做這麼吃力不討好的事呢,縱使你有心為晴洛做點什麼,也不會用這種方法。”胤禛擦著手波瀾不驚的說道。
“有句話或許不該我說,也許你覺得是我逾越了,但是我卻不得不講。你對於晴洛太過苛刻了,她不過是一個傾慕於你的女人,而你卻已君臣之道待她,她除了心痛彷徨恐怕以後對你也得望而卻步了。”我誠懇地對胤禛說道。
“那你希望我如何待她,像待你一樣待她?”胤禛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說道。
“如何對待她是你的事,我最多就是建議,決定權在你不在我。”我坦然的笑著回應他道。
“你倒是君子坦蕩蕩,毫不介懷啊?”胤禛不是味的說道。
“我們一定要用這種語氣說話嗎?”我失笑的說道。
“那我們也一定要說這個話題嗎?”胤禛也不禁笑著問道。
“我想知道你每天我在書房幹什麼?”我問道。
“你想知道我在幹什麼,為什麼不自己去書房看看?”其實我問這句話不過就是不想在糾結在晴洛的事情上,我雖然是小有疑問但是也從沒想到要去一探究竟,聽胤禛這麼一說就笑了笑不再說什麼了。
第二日一早胤禛就進宮去了,我想著我們昨天的談話。不禁莞爾,很難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