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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胤禛就進宮去了,我想著我們昨天的談話。不禁莞爾,很難想象那樣的語氣與表情會出現在胤禛的臉上,尤其在此時我們的關係如此微妙的時刻!
“主子,王爺身邊的小廝傳話來說王爺下朝後請你去書房,主子什麼事啊?”流霜一旁說道。
“他請我去參觀書房。”我喝著水,笑著說道。
“參觀書房?”流霜一臉的不解,疑惑的看著我。
胤禛下朝後他的小廝過來請我過去,我帶著流霜在這颯颯的秋風中亦步亦趨的走向書房。進門後的冷熱交替使我不停地咳嗽,胤禛把早已準備好的溫水放到我的手中,揮手遣去屋內的流霜和小廝,拉著我坐在一旁等著我咳嗽的停止。
“看來那藥並不管用,你已經吃了許久卻還是這樣,果然這世上庸醫比神醫多。”胤禛輕拍著我的背,口氣冷漠的說道。
“你總不會讓年羹堯去處置那郎中吧?”我拉下他的手說道。
“既是庸醫我又如何能讓他再去為禍世人,人命關天豈可任由他胡亂醫治。”胤禛拿過我手中的杯子,語氣甚是不在意,好像我們談的是今天天氣一般平常,看來他們果然可以在談笑間置人於死地,而且沒有絲毫的不安。
人都說成大事者不可有“婦人之仁”,可如果無“仁”就真的能成事?我微皺眉頭直視著他,眼中寫滿了不認同,雖然我可能無法改變他的決定,但是我的想法一定要讓他知道。他看著我的樣子,明白我的想法,微微的點了點頭,看來這是同意我的想法了。
“你不是想知道我在書房做什麼嗎?過來看看。”他站在書桌旁向我招手道,我對於胤禛的神秘早就習以為常了,但是看他今天這麼興致高昂,而且還隨我的意,我也就興沖沖的走過去,一探究竟。
書桌正中放著一小打空白宣紙,最上面的一張寫著:複次,須菩提,菩薩於法,應無所住,行於佈施,所謂不住色佈施,不住聲、香、味、觸、法佈施。須菩提,菩薩應如是佈施,不住於相。何以故?若菩薩不住相佈施,其福德不可思量。
“須菩提,於意云何?東方虛空可思量不?”
“不也,世尊。”
“須菩提,南西北方、四維、上下虛空可思量不?”
“不也,世尊。”
“須菩提,菩薩無住相佈施,福德亦復如是,不可思量。須菩提,菩薩但應如所教住。”我看著這力透紙背的遒勁字型,能看出來胤禛在寫這《金剛經》時是全神貫注的,是用了心思的。
“你窩在書房就是在抄寫金剛經?”我問道。
“是啊,雖然我沒有六祖慧能的大智慧,但是我也希望能透過經書使我有茅塞頓開之時。”胤禛的手扶著旁邊厚厚的一摞已經寫過的宣紙,眼神與語氣都呈現出一種平和。
“既然如此,你更應該早已化戾氣為祥和了,可是剛才怎麼…?”我皺著眉頭,看著他的側臉問道。
他沒有回答,只是笑著看著我,眼神中全是戲謔,我恍然大悟他剛才竟然是在逗我,我氣得瞪了他一眼,便轉過頭不再看他。
作者有話要說:
☆、第四十四章 心如止水
自從知道了胤禛在書房裡的“工作”,我時常帶著流霜過去看他,給他帶去一杯清茶一碟糕點,不是因為我心中對他的希冀,而是希望他心中能長存這一份平和與寬厚,這無論對於他現在還是將來都是重要的。
天氣漸冷為了不使自己受寒風的襲擾,所以我每天的大半時間都已胤禛一同呆在書房,在掌燈前回到自己的院子,有時胤禛會陪我一起回來,有時會去別人的院子。不過好在經過了“並蹄蓮”事件,胤禛並沒有對晴洛如何的冷淡,偶爾還去會她那呆一會,只是還沒聽說留宿,不過估計也不遠了。在胤禛的書房呆了這許多日子,卻並沒見他與十三或是年羹堯等人有任何聯絡,我開始懷疑他們是不是還有別的聯絡方式,但是與以往相同,這個疑問我還是沒有問出口。
這日還沒等我去書房,就見胤禛從外面進來了,冷風夾雜著細細的雪花從他的身後跟著吹進屋裡,流霜急忙關上門,又接過胤禛脫下的大氅,掃下雪末掛在了一邊。我看著胤禛的表情知道他有話要說,所以率先開口道:“你有什麼要說的,總不會還忌諱著流霜吧?”
“我要娶親了。”胤禛看著我,沉重地說著一件喜事。
“什麼時候?需要我怎麼準備?”我平靜的問道,這麼多年對於胤禛娶親我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