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郎的情話越說越好了,顧重陽心裡甜絲絲的,卻不由問他:“為什麼是櫻桃?”
王九郎低低一笑,呼吸打到她的臉上。
顧重陽身子不由一僵。
九郎的手伸到她的衣服裡,輕輕地捻著……捻著她的那個地方。
好像的確跟櫻桃挺像的。
她的臉燙的快要熟了,卻沒有推開王九郎,只溫順地摟了他的腰,把臉埋在他的懷裡。
轉眼是春節,柴惜月在顧重陽給她催生的第二天就被丟到刑部大牢裡去了,為了防止她亂說話,周王讓人給她灌了啞藥。才進刑部大牢不過五天,她就沒熬住,死了。
柴太太與柴茂祖去收屍,哭得淚人一般。柴惜月勾搭周王是揹著母親與哥哥的,所以他們二人只知道柴惜月是偷東西被人抓住入了牢獄,至於是偷了誰的東西,他們一無所知。
顧重陽聽到訊息,不由一聲嘆息。她與柴惜月的恩恩怨怨終於隨著柴惜月的死,化為灰燼了。
過了春節,正月初八,沈玉成與沈太太準備啟程回南京。
顧重陽是很想留舅舅、舅母在京城多住一段時間的,可讓表哥四月就要大婚了,舅舅與舅母必須要回去主持婚禮事宜的。
顧重陽心裡捨不得。
沈素迎大大咧咧地道:“重陽表妹,你別難過,等哥哥成親了,爹爹與孃親還會再來京城呢。二哥說,今科先讓一清下場試試。若是一清高中了,他就到京城來,找個書院繼續攻讀,三年後再下場。”
顧重陽雖然知道,可心裡還是覺得難受,她總感覺只要舅舅在,她身後就一直有人給她撐腰。
一行人送了沈玉成與沈太太出了永定門,在永定門客棧叫了席面給沈玉成沈太太踐行。
沈素迎的臉色有些蒼白。
“素迎表姐,你剛才安慰我呢,這會子舅舅、舅母要走了,你也捨不得了吧?”
“我是捨不得,不過我剛才坐馬車過來許是顛著了,覺得心口有些悶。”沈素迎說著,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會不會是著涼了?”沈太太馬上就要走,本就捨不得女兒,聽沈素迎這樣說,眉頭立馬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