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就跪在了地上,東赫緩緩的從那細軟之上走了下來,緩緩的走到了沈青薔的面前:“我的好皇后,你倒是真的擔心真的安危!”
他說的這句話格外的冷,根本就聽不出任何的溫度,沈青薔的心口一滯,回道:“皇上身繫著萬民的福祉,臣妾難道不應該擔憂嗎?”
“是,皇后你說的不錯,朕身繫著萬民的福祉,所以你作為一個好皇后,你應該擔憂!”東赫說著的時候緩緩的走了過來,結果看著眾人說道:“朕倒是想問問你們,你們多少日沒有上折了?又有多少天沒有拿回在周妃宮內的奏摺了?”
那些大臣站在那兒,是啊,太后和皇后都說周妃娘娘生病無法處理朝政,趁著這個機會讓皇上出去上朝,但是卻沒有說明周妃娘娘已經被皇后娘娘軟禁了起來,他們拿不到奏摺,根本就不是周妃病了,而他們這些老臣,都是被倆個女人給利用了。
“回皇上的話,皇后娘娘和太后娘娘都告知老臣們周妃娘娘病了,不能處理朝政,朝政這樣荒廢也不好,所以來請皇上去上朝處理朝政!”房玄卿看著東赫緩聲說道。
“誰說本宮病了,本宮這不是還好好的嗎!”周嫤忽然的出現,讓沈青薔的目光頓時緊縮一下。
“參見周妃娘娘!”眾臣微微的行禮,周嫤大步的走到了東赫的面前,看著東赫冷聲說道:“皇上也已經修養好了吧,修養好了就去處理朝政也是好的!沈畫樓!很久不見,這樣纏著皇上是不是不太好?”
梓香聽到周嫤的聲音,緩緩的起身也走了過來:“好久不見,你都已經成為了周妃娘娘了。”
“我成為周妃而我依舊叫周嫤,這一點是不會變的,但是你不是太子妃了,你就變了嗎?”周嫤看著梓香冷聲說道。
“我不是太子妃了,可我也依舊是沈畫樓,同你一樣!”梓香說這句話的時候,可是思索了好一會兒才回答的,如今的話語,很多都是拿來作戲的,既然周嫤已經挑起,那麼她配合一下也無償不可。
周嫤瞬間就把手中的劍丟給了她,冷聲說道:“既然一樣,那就拿下你的面紗,你可是先帝親自指給皇上的太子妃,你最後變成這個樣子,你應該告訴一下眾臣,你都被什麼人給暗算了!”
梓香看著周嫤的目光,隨即又看著跪在地上的沈青薔,冷聲回道:“今日諸位大臣來這兒是為了朝政大事,而我的事情,只是小事,既是小事,就不必如此興師動眾,不用勞煩諸位大人!”
“不,可是諸位大臣來這兒也是因為你把皇上拖在這兒了,我認為,皇上就是永遠的陪著你也不為過,所以我替慧妃勞心勞力的做著那些繁瑣的事情,不然,你以為我那麼像處理那些所謂的政事嗎?”周嫤冷聲說完。
梓香緩緩的勾唇淺笑著,緩緩的走到了沈青薔的面前:“二姐,你說,我該告訴眾臣嗎?”
沈青薔抬頭看著面前的梓香,眸光緊聚,如此這個時候沒有沈棟在身邊,真是她的失算,這個時候周嫤能夠從鍾粹宮內出來,也是她的失算,在這個時候,司太后要明哲保身她早已知曉,而她的命運,可能就是因為那個辦事不力的沈漣漪給拖死了!
“你說的什麼,本宮不懂!”沈青薔說完之後,梓香緩緩的就扯下了面紗,諸位大臣站在那兒看著那些刀疤,都是嚇得一個趔趄,差點就摔了下去。
梓香手中拿著周嫤的長劍,目光陰冷的看著大家冷聲說道:“怎麼,覺得害怕嗎?覺得我沈畫樓變成這樣很詫異?”
“房大人,陳大人,想我沈畫樓一個女人,為了救你們也曾把命都豁出去過,給先帝爺下軍令狀保倆不相干的人,也只有我沈畫樓會做這樣的傻事,我雖然雙腿斷了,我雖然坐在輪椅上,可是我終歸不是死人,怎麼,皇上在封皇后的時候,大家都不問一聲我去了哪兒了嗎?”她的話語很冷,東赫就那麼站在一旁,而周嫤卻是嘴角含笑,似乎是在作戲,她的心中此時此刻只是在想,畫樓教的人確實不錯。
聲音那麼像,走路那麼像,說出來的話語也是那麼的相像,就阿聯此時此刻,她眼中的那些痛心都惟妙惟肖的。
而她心知東赫的目的,但是她被勞累這麼久,借一下應該不成問題的吧,所以她就出來了。
陳固恩看著畫樓沉聲說道:“感謝畫樓姑娘的救命之恩,微臣永生難忘!”
“是永生難忘,因為你還活著,所以沒有忘,怎麼?難道皇上下過旨,不然你們問我的訊息?你們都權當我死了?”沈畫樓說著的時候,周嫤的劍在地上劃出了滋滋的聲音,似乎就是要殺人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