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相守。
他悲傷又擔憂地問道:“是他給你說了什麼?”
不可否認,昨天白帆的話刺傷了我的心,他和白帆做過……雖然沒有任何感情基礎,甚至本來連名字都不知道,但是我就是不爽,很不爽!我沒資格說項北,這五年裡我也並非“守身如玉”,有男有女,卻從沒有在下面過,這輩子能讓我心甘情願的人只有項北了。
這件事不是特例,而是慣例,他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不知道的時候,已經長成我不知道的樣子。
“不關他的事,這是我們之間的問題。”
“你再考慮看看吧。”我剛要打斷他,他不給我機會,急急地補充道,“先別急著拒絕我,至少,留點希望給我。”
作者有話要說: 網總算弄好了 等會再更~
☆、【22】
項北的話時不時的會在我腦海裡浮現,但我並不想考慮其可實施性,再長的路,一步步也能走完,再短的路,不邁開雙腳也無法到達。我們都應該向前看,不是嗎?
我不停的說服著自己,也想以此來說服他,所以一週後他來電話,我準備把這套在我腦中千百遍的陳腔濫調再說給他,甚至在手邊準備好了《名人名言大全》希望能以古人的智慧來喚醒他的理智。
他卻並不給我討論這個話題的機會,而是一上來就緊張兮兮的說道:“我房子裡好像進賊了。”
“為什麼這麼說?”警察的職業病之一就是喜歡刨根問底,聽他這麼說時,我就忍不住要詢問更詳細的情況。
“你來就知道了,電話裡說不清。”沒等我回答他果斷掛了電話,怕他別真遇上什麼事,來不及多想,我就跑到他家去。
和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樣,沒有亂七八糟,凌亂不堪,相反他家很是乾淨整潔,完全看不出有賊光顧的跡象。走了一圈,除了名為布加迪威龍的貓被領走了外,看不出有什麼不同。一瞬間,我有種被他丫的坑了的感覺。
我沉著臉:“我要回去了。”
他急忙攔住我:“客廳沒什麼問題,關鍵是臥室,有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