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於君紗與花語之上,但她卻不曾顯露出來。對她而言,法術不過是防身、禦敵之用,非是拿來炫耀、與人逞兇鬥勇的,自然也就不曾對人提起過。
“青青,你在幹嘛?”綺羅鈺閉關,君紗閒來無事便來找青紗玩,遠遠就看到坐在樹下發呆的青紗。
“沒事!”青紗靠在依在她身邊坐下的君紗肩上,“你說,如果爹孃還在世的話,知道我們受到這麼好的照顧,會不會很欣慰?”
君紗看著這個大她兩歲卻心智卻沒她成熟的姐姐,嘴角噙著一抹淡然的笑,“那是自然。怎麼突然想起爹孃了?”
“沒有,只是突然有感而發罷了!”青紗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的就想起,已去世了四年,而她完全無記憶的父母。也許只是心裡太空蕩蕩的,才會如此胡思亂想吧!姐妹倆年幼喪父母,加上環境使然,二人皆是有著超越年齡的淡定與成熟。
她也曾想用法術在各界尋看是否能見到父母一面,但這有悖倫常之事,稍有不慎被困在結界中回不來,那就真的壞菜了。她不敢輕易嘗試,雖然君紗不用她照顧,但是她畢竟是姐姐,總該盡一份責任,不能事事以身犯險。
君紗忍不住酸她,“我看是琉璃近來不惹禍了,你腦袋瓜裡就開始不安分,胡思亂想了吧?我看你就是天生勞碌命,閒不下來!”
“你們說誰天生勞碌命啊?”
樹上突然傳來一個慵懶的聲音,姐妹倆一驚,抬頭一看,卻見琉璃在樹幹上伸了個懶腰,懶洋洋的看著姐妹倆。
“青紗!”君紗笑嘻嘻的用手指頭捅了捅青紗的臉。
琉璃揉揉惺忪睡眼,“她?她哪算是天生勞碌命哦!要我說,她就是一個老媽子命,比我娘管我都還嚴!”
青紗一臉黑線的瞪視著琉璃,才剛想著她這一年來很乖巧不惹事的,此刻竟然這樣說?再看君紗笑得直不起腰的模樣,讓她更是腦袋快要冒煙了。
“琉璃姐姐,你看看她的臉,真的是太好笑了!”
君紗笑得在地上打滾,青紗忍住不讓自己抬起腳來踩她兩腳解氣,“笑夠了沒!”
這兩人不湊一塊還好,一湊一塊那真的是要翻天了,而她卻只有吹鬍子瞪眼睛的份,一個是侍奉的大小姐,一個是親妹妹,兩個都不能抓來揍一頓,也許是因為這樣,她們兩個才會如此囂張,仔細想想還真是無力。
琉璃輕輕的飄落在她們跟前,“君紗呀,別鬧了,等下把青青氣死了,咱們可就沒樂子了,這樣就不好玩了!”
瞧瞧,這大小姐這話說的,敢情她就一玩具似的,侍主不善呀!青紗在心裡嘆息不知道第幾口的氣。良禽擇木而棲,她怎麼就會選了這麼一個一逮到機會就知道損她的主呀?捶胸頓足、悔恨不已呀!
“喲,這不是一失足成千古恨的神情嗎?原來是這般奇特!”看見青紗掄起拳頭,君紗笑嘻嘻的躲來躲去。
“花語姐姐!”琉璃笑嘻嘻的攔在花語面前,“你要去哪兒?”
花語面無表情的看看停止嬉鬧的青紗和君紗,轉眸看下琉璃的卻是透著一絲絲暖意的目光,“婆婆有事讓我出去辦!”
“那你帶上我吧?!”琉璃的眼睛閃著期待的光芒。
花語輕輕將掛在她身上的琉璃“解下”,“不行,婆婆交代了,不能私自帶你出去!”
“哼,好吧!”琉璃嘆息一聲,“那你回來可要記得給我帶點好吃的!”
“好!”花語應承後轉身離開。
琉璃的心裡卻是忐忑不安,似有什麼事發生,眉頭微皺的看著漸行漸遠的花語……
山頂上,山風吹佛著花語細那如絲的發、淡紫色的衣袖和裙襬,翩翩然的模樣煞是好看。與在綺羅家穿的布衣完全不同,此刻她的髮型、裝扮更像是官邸家的小姐。嘴角始終掛著的笑容亦是在綺羅家所看不到的,今天乃是她與爹會面的日子,低頭聞著手中在山路上沿路摘得的、想要送給爹的花,心情無比的好。
要是娘也在就好了,這漂亮的花便可以送給娘而不是送給爹。不過如果娘還在世,也許這花也輪不到她來送,娘應該自己會送了吧?如今她也不過是代娘送給爹罷了。如今不能常伴爹左右,但是每月抽空這樣見上一面真的挺好,她很期待每一次會面。
婆婆知道她外出是做什麼,她不曾對婆婆有所隱瞞,婆婆對她亦是疼愛有加,每次一開口婆婆便微笑的允了。漸漸的她對自己潛入綺羅家之事覺得汗顏,給爹的情報也不再是全盤托出,她已在不知不覺中融入了綺羅家,她不想因為她的關係,讓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