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回禮都沒有。”
歐陽舞看著夜重華對她的數落都不知道說些什麼好:“這個有什麼好計較的啊?反正你什麼也不缺啊,喂,喂……”
夜重華似乎是真的生氣了,快步朝前走去,步子邁得極大,歐陽舞想著等下還要去各宮請安,不能隨意離去。
“喂喂喂,你也知道我很窮的嘛,哪兒老有東西送人嘛,要送也要關鍵的時候送啊……喂!喂!”歐陽舞只能小跑著跟上他,她從後邊抓住他寬大的衣袍,大言不慚道:“我也有送過你珍貴的禮物啊,你看我留在你身邊就是最珍貴的禮物啊。”
夜重華走得更快了,歐陽舞有些怨念地想到,這不是為難我麼。歐陽舞快速地從一旁拔了一根草,打了個結遞到了夜重華的面前:“這個,送給你好不好?”
歐陽舞本以為夜重華不會理她的,卻發現夜重華終於停了下來,淡淡地抬起眼皮:“什麼東西?”
歐陽舞笑了起來,抓過他的手,把草環套在他的手上:“戒指!好看吧?”
夜重華盯著自己的手半晌,從一旁摘了一朵鮮豔的牡丹插在她的鬢角:“好看。”
他沒有與她開玩笑的意味,神色溫柔而繾綣,烏黑曜熠的秀髮如潑墨般傾瀉而下,如墨如瀑,垂落在他稍寬的肩頭,在陽光的潤澤下發出淡淡的光澤,歐陽舞望著他俊美的臉龐上漸漸有笑意滲透出來,他似乎高興起來了。歐陽舞一時有些說不出話來,他長得這樣好看,真的很令人心動呢。
微風拂面,溫柔地拂過兩人的髮絲,這樣輕鬆而溫馨的時刻令歐陽舞有片刻的恍惚,歐陽舞輕咳了一聲,低聲問道:“你說這二人要先去與皇后說什麼呢?”
夜重華不在意的一笑,一手環住歐陽舞的肩,笑道:“有舞兒如此光彩照人,怕他們做什麼。”
歐陽舞聞言瞪了夜重華一眼,這傢伙最近很是欠揍啊,便什麼也不說,從夜重華的懷中走出,自己朝前走去。
夜重華淡笑著慢慢跟在後面。
歐陽舞與夜重華走至皇后宮殿門口時,便聽裡面傳出皇后的說話聲:“芸菲,不是本宮說你,這大婚之日才剛過,你就哭喪個臉幹什麼,非熙的臉都讓你丟盡了!”
只聽夜非熙的聲音接道:“母后有所不知啊,她心裡想的可是另有其人呢!”
皇后聞言臉色一沉,厲聲道:“芸菲,可有此事?”
李芸菲馬上跪倒在地,說道:“絕無此事,芸菲,芸菲只是昨晚沒睡好。”
皇后臉色這才緩了緩,看了看夜非熙,自己的兒子她是清楚的,折騰起女人來比較沒分寸,便將李芸菲扶起,說道:“既是如此,也該畫好了妝容再來拜見。”
剛說著,便見門外夜重華和歐陽舞緩緩步入,看這歐陽舞,面如桃瓣,眉如墨畫,肌膚瑩骨,身姿嫋娜,氣質美如蘭,有如畫中天仙。卻是眼前的李芸菲不可比擬的,李芸菲的長相本也是數一數二的,不知道是不是氣色不好的緣故,特別是在歐陽舞的面前,總覺得少了幾分什麼,也難怪剛才非熙說的皇上的反應了。
夜重華和歐陽舞上前,微一俯身,道:“參見皇后。”
皇后並不應道,護甲卡啦一聲刻在面前的木桌上,聲音有幾分凌厲:“混賬東西,怎的都沒人通報?”
夜重華淡淡道:“想必他們是一時躲懶吧。”
皇后臉上身份憤恨,半晌才道:“你們起來吧。”
歐陽舞起身,看見一旁的夜非熙與李芸菲已然入座,想必方才自己與夜重華在路上耽擱了一些時間了。李芸菲見著兩人進來,想著自己的失態總是被歐陽舞瞧見,那股不忿便越發厲害起來,造成這一切的都是歐陽舞!
李芸菲看了一樣歐陽舞,歐陽舞啊歐陽舞,你到底有多大的能耐,昨天協助自己的喜娘也在一夜之間消失無蹤,可恨她連發洩的人都沒有!隨即視線又忍不住落在夜重華的身上,她哀怨地盯著他,若是沒有歐陽舞出現,如今嫁給他的一定會是自己。自己不用遭受四皇子非人的待遇,也不用看皇后的臉色!
歐陽舞的餘光感受到了李芸菲望向夜重華那赤裸裸的眼神,不過夜重華彷彿根本不在意呢,只是盯著自己看,像是並未看見李芸菲的目光一般。
皇后並沒有讓兩人落座的意思,問了些無關緊要的問題,又對著歐陽舞說了好話。
“舞兒,你先前是東晉國丞相的五小姐,聽說很不受寵吧。現在能夠嫁給非白可是你的福氣,你應當惜福。”
“是!”
“其實東晉國也沒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