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丈夫怎麼可以去覬覦別的女人,還是他的皇嫂。李芸菲想起昨晚他抱著她叫她歐陽舞,心頭那股火便越燒越旺,她冷冷地哼了一聲。
歐陽舞現在可沒空與四皇子夫妻打嘴仗,她只知道現下皇帝不高興呢。她趁大家不注意從空間裡拿出了一隻手錶來,她捧著雙手把手錶呈給皇帝:“父皇,之所以遲了還有一個原因是,舞兒還未父皇準備了一份禮物!”
“哦?”果然,皇上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他之所以對歐陽舞有好感,十分有七分是因為她的禮物。
“聽曹公公說,父皇很喜歡之前舞兒送的自鳴鐘,常常在臨睡前拿出來把玩。不過自鳴鐘不能常常佩戴在身上。舞兒現下把這個送給父皇,父皇便可以把它佩戴在身上了。”
這款卡西歐手錶上面鑲嵌了許多的鑽石,炫了人的眼,更重要的是它能精準地記時。皇上臉上的欣喜之色呼之欲出,他剛想說點什麼,就聽到李芸菲冷笑道:“二皇嫂還真是,什麼破爛玩意兒都敢充寶貝獻給父皇。不過就是一塊破鐵加了幾顆琉璃珠子,再取個別致的名兒罷了。遲了就是遲了,二皇嫂這樣給自己找藉口,也不覺得臉面抹不開麼?”
李芸菲現在只想打擊歐陽舞,因此並沒有看到皇上臉上越來越冷的神色。她這樣說,確實也是這樣想的,歐陽舞手裡躺著的那個小小的東西,她沒有看清楚表面,更沒有看到裡面在轉動的指標,在她看來這樣東西冷冰冰的,既不美觀也沒有什麼用途。
歐陽舞當即泫然欲泣,拖長了聲音:“父皇,舞兒……”
皇上涼涼地看了一眼李芸菲:“孤陋寡聞!”
他的話語似是一盆冷水從李芸菲的頭頂潑了下來,李芸菲站在原地當場沒有動彈!歐陽舞比她更早地討好了皇上,她是錯過了什麼嗎?皇上隨即走下來,從歐陽舞的手掌拿來手錶,笑眯眯地問她:“這個是手錶?它怎樣佩戴呢?”
“讓舞兒為父皇佩戴吧。”歐陽舞為皇上做示範,“這樣……就可以。”
皇上佩戴上手錶,看著手上的表尊貴華麗,眼底的喜色越發濃烈。歐陽舞笑道:“父皇若是夜半想要知道時間也是可以的,這隻手錶有夜光的功能。”
夜重華是習慣了歐陽舞常常拿出奇怪的東西,可夜非熙便不一樣了,他也知道皇帝最近很喜歡一個寶貝,從不讓人碰也不讓人見,而現在他又見識了另外一個寶貝。佩戴在男人的手上,不禁散發出一種貴氣與陽剛之氣,這樣的東西,他也十分擁有,根本就不是李芸菲那個蠢貨說得那般只是一塊廢鐵!
皇上自從佩戴上這塊表之後,臉上的表情完全就不一樣了,特別是對歐陽舞是極其和顏悅色,還特地讓曹公公贈了她一柄玉如意,玉石通透而明亮,雕工精美,一看便是價值連城。李芸菲站在一旁呆呆地站著,豔羨地看著歐陽舞手中的玉如意,眼睛都要瞪出來了,臉上的表情極其扭曲,明明都是皇上的媳婦,為什麼待遇差別那麼大。
夜重華在一旁看著眼神狡黠的歐陽舞,不禁無奈搖頭,她還真會演戲呢。
皇上把玩了一會兒手錶,突然瞥到李芸菲惱恨的神色,又抬頭看了一眼夜非熙,眼中閃過一抹不悅,不過這抹不悅很快就隱了過去:“曹公公,把那串珊瑚手串賞給四皇妃。”
“是!”
珊瑚手串也是極其珍貴的,產自西海,珠子顆顆飽滿紅潤,只不過李芸菲妒忌歐陽舞手中的玉如意,怎麼地都覺得自己的珊瑚手串並不珍貴,連致謝致辭都說得很是敷衍,這便惹得皇上很是不高興。
他隨手一揮:“好了,朕有些乏了你們下去吧。”
“是,父皇,兒臣告退。”四人一躬身,齊齊答道。
說完便先後退出了御書房。
夜重華與歐陽舞放慢腳步,不欲與夜非熙二人同行,夜非熙此時心中複雜萬分,不知是妒忌還是其他什麼,他不願搭理,便徑直往皇后宮殿走去。
歐陽舞走至夜重華的身側,剛想與夜重華說些什麼,卻見他似是不開心,不由輕輕地扯了扯他的衣袖:“喂,你怎麼了啊?”
“沒什麼。”夜重華淡淡開口,聲音不痛不癢。
歐陽舞見他這般,也有些不高興:“你不說就算了啊!”
“在你心中,誰都比我重要。你都送了父皇兩樣禮物了,卻從來沒有送過我任何東西。”
“……”
“我都把最珍貴的琥珀之心都送給你了,你卻沒有任何表示!”夜重華皺起眉頭,彷彿越想越不高興,“我送了你那麼多禮物,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