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都不會!”稚嫩的嗓音,卻吐出這麼堅決的句子來。
整個議事大殿中的人,都怔了一下,沒有表態。
而夜王,臉上卻漸漸出現失望的神色,緊握著吱吱肩膀的手緩緩鬆開,低聲咳了幾聲,頹然無力地靠在椅背上。
“父王,為何要問這樣的問題?”吱吱並不笨,看見周圍這幾位王的神色,就知道事情不對勁。
夜王掩著嘴咳了幾聲,面色很不好看,垂下手的時候,袖口上隱隱有血跡。
火王連忙走過來,柔聲說:“陛下要休息了,殿下,我們先出去吧。”
看見夜王真的身體不舒服,吱吱也只能懂事地跟著火王等人退出來了。
凰北月忽然離開的事情,眾人都對她緘默,不管她怎麼問,都不給答案,吱吱只好失望地離開。
“此事暫時瞞著瑤殿下,是最好的。”鹿涯淡淡地說,“命盤的結果大家也看到了,以後該怎麼做,不用夜王陛下再多費心了吧?”
鹿涯說著,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雷王。
雷王哼了一聲,拂袖離開。
看著他的背影,鹿涯有些無奈地嘆氣,和火王等人告辭後,也離去。
冰王早已經不知所蹤,火王看了一眼剩下的風王和土王,美眸裡隱隱有愁緒,“你們說,該信命盤,還是信自己?”
“夕妹,此事非同小可,還是……聽夜王做主吧。”裂土說,即便知道這樣有些龜縮會讓火王反感,但他依然說出口了。
“無行也這樣想嗎?”火王咬了一下嘴唇,然後看向風無行。
風無行點點頭:“我等忠心於司幽境,為夜王馬首是瞻。”
“夕妹,這可是大事,你可不能像雷怒一樣私自決定啊!”看見火王臉上有些憂鬱的神色,裂土忍不住說。
火王優雅一笑:“放心吧。天色不早了,都回去休息吧。”
她第一個往前走,身後的風無行淡淡開口:“我們能幫她的已經幫了,剩下的,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火王沒有回頭,只是點點頭,然後身影化成一團火焰消失。
☆、囚困殤情【6】
剩下的風王和土王,也各自離開。
**********北月皇朝************
微風吹著窗戶上的風鈴,發出叮鈴咚隆的悅耳聲音,在這山明水秀,清靜悠然的地方,這風鈴的聲音格外悠遠而輕揚。
身處這個地方,有種錯覺,似乎和之前打打殺殺的世界遠離了,再也不必牽扯。
木質的門被輕輕推開,一身素雅白裙的凰北月走出來,裙襬微揚,遠處的湖風輕輕吹拂著面頰。
這是一座建在湖中心的木質房屋,簡單的一座木屋,周圍都是浮在水中的木板,四周高高飛挑的屋簷上,都掛著風鈴。
那些風鈴看似普通,可只要她的身體超過了風鈴的界限,便會鈴聲大作,然後結果不言而喻。
簡單精巧的機關,卻在她元氣被封印住的這個時候,特別有用。
走到湖邊,蹲下去輕輕伸手撩撥了一下湖水,忽然一股反推的力量便狠狠將她的手給推開。
微微有些詫異,凰北月將手縮回來,身後便立刻有淡淡的聲音傳來:“你從這裡逃不了的。”
她回過頭,剛才自己站立的地方,此刻風連翼正負手而立,冷淡的紫眸看著她。
凰北月站起來,看著他冷笑:“逃?這個世上沒有地方可以困住我,除非我自己不願意走。”
“你能從這裡逃走?”
“豁出命和你打,你以為我當真走不了?”冷眸直射,凰北月盈盈而笑,“你不也是怕我跑,所以匆匆趕過來嗎?”
“你可以試試看!”風連翼抓住她的手,輕而易舉就拽著她回到屋子裡,往床|上一扔,自己傾身壓上去。
凰北月出手如電,飛快抓向他的脖頸,半途中卻被他緊緊扣住手腕,眉心一蹙:“元氣被封印還這麼強硬!”
“你放開我!”凰北月怒喝。
“怎麼?沒有嫁給昀離,就打算為他守身如玉?”風連翼嗤笑,現在的她,不用費多大的力氣就可以壓制。
看著她因為憤怒而發紅的臉龐,雖然知道她此刻是盛怒之下,卻還是忍不住,低下頭吻住她的唇。
無論如何,拒絕不了她的美,就如同拒絕不了周圍的空氣一樣。
凰北月狠狠瞪著他,雙手被縛的情況下,只能使出一般女人都會使的,在她以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