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樓疾步到木雅歌身側,怪道:“知道是什麼人嗎?”身形舞動模糊不清,段小樓一時辨別不出這新一撥人是敵是友。
木雅歌凝神一看,認出其中一個臉龐,驚道:“是韓飛,孃親的護衛。”
段小樓即可也認出餘下幾人是在李旦家救助過她的柳家暗衛。
人數相當,武藝懸殊,不出三刻,黑衣人連連敗陣,最後束手就擒。
暗衛手握刺刀,反架在黑衣人脖子上,令他們不敢輕舉妄動,段小樓大步上前,扯下其中一個人的遮面,認出這人就是幾日來一直尾隨她們的江湖人士,不由更怒:“誰派你來的。”
韓飛手中刺刀適時深刺頸脖一分,黑衣人嚇的不敢不據實以告:“是北方的江姑娘。”
“是江凌燕?”木雅歌上前一步,見黑衣人點了頭,又問一句:“是她讓你們跟隨我們,然後在四處散播我們的事?”
江湖人士再次點頭。
“為何今日對我們用*香?”段小樓奪過韓飛手中利劍,直指江湖人的心臟位置。若真是隻為毀了兩人名節,絕不會用這種下三濫手段,只怕江凌燕要的不止兩人受人鄙薄這般簡單。
段小樓此問,問的江湖人垂首不敢出聲,其餘江湖人士也紛紛低頭膽怯的不敢多言一句。
“還需多問嗎?江凌燕要你我受辱,痛苦不堪。”木雅歌笑容冰冷,笑的冷冽,笑的寒骨。
今夜若中了迷香,她們兩隻怕···
段小樓怎會不懂,心中憤懣異常,怒充於腦,手中劍狠狠刺進黑衣人心房,聽得一聲慘呼,黑衣人頃刻倒地不起,駭的餘下江湖人縮瑟一抖。
“她太卑劣了!”段小樓甩掉手中劍,盛怒不休:“身為女子竟起這般歹毒心腸。”
“正因她是女子,所以知曉對什麼樣的凌,辱對女子痛不欲生,百倍奉還原是指這個。”木雅歌冷笑一聲,掃了眼江湖人,走向韓飛:“隨我回成陽,這些人你找個罪不可赦的名目送進成陽大牢,讓他們永不見天日。”
段小樓見木雅歌面寒冰涼,心知那份寄情山水的悠閒暇情定被攪的蕩然無存,痛惜之時也覺得放棄山水也不全是壞事。
至少眼下又比遊山覽水更為重要的事要做。
“娘子,我們回成陽,再奪皇商!”
木雅歌微驚:“再奪皇商?”
段小樓冷麵一笑:“江凌燕,擾我們安寧,我們也不讓她好過。”走過去,柔柔的執起木雅歌的手:“別人之物,我們不奪,我們之物也決不平白拱手讓人,娘子,我知曉你為何默默忍氣吞聲。”
段小樓笑的感激,笑的動容,笑的木雅歌恍惚,怔怔看著這個洞悉她心思的人,三分驚訝,七分心動。
“因為段小樓是真正的女子,無法寬衣正身,木雅歌若要坐穩皇商,就要恪守常倫,循規蹈矩的做個普通商者。”
“可木雅歌寧可選著與女子廝守一生,忍痛放棄經營多年的商業。就註定木雅歌不是是普通女子,段小樓素來也不是安分守己之人,我們又何必規規矩矩呢?娘子,天下人認定我們不容於世,我們偏偏要不可一世,做一對傳奇的妻妻商賈!”
木雅歌心中大動,雙眸隱隱泛紅,眸底溢滿濃濃欣慰與歡喜,緊了緊溫柔握住她的雙手:“君懂妾心,妾隨君行,君無畏,妾無俱。力挽狂瀾最有趣,好,我們會成陽重奪皇商!”
一陣春風佛過,三千青絲相綿纏繞,女子錚錚有志,令人不得不肅然起敬。
出府整整三十日,柳家小姐與女姑爺出人意料的回了府,木雅歌一回府邸,在書房便招了柳管事與果姨。
得了兩訊息,一則吳越一得皇商位子,迫不及待的提高米糧之價,二則,柳管事隱晦表示皇商職位不管用盡何種手段也要全力奪回。
木雅歌勾唇一笑,柳管事的意思恐怕是皇帝的意思了,那她更放心放手去做。
“小姐,姑爺呢?”果姨四處不見段小樓影子,不由一問。
“她?說是去一個老朋友家取回暫存在別人家的一個貴重物什了。”
入夜沐浴後,木雅歌在房裡算計著柳家目前資產,與能利用的人脈關係,‘吱啦’聽的門開聲響,抬頭就見段小樓興沖沖走進。
段小樓將手中金色牌子上下拋了又拋:“娘子,不妨猜猜這是何物?”
“入宮腰牌。”
木雅歌不假思索的回答,讓段小樓微微一愕。
“清逸雅居的描易閣中桌角矮了半截,爹爹拿它墊腳,上次走水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