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望很高的巫。
“巫,普天之下還有何人是銀髮?”
天使帝后看著準帝巫,高貴端莊,是一國之後,那一雙銀色的眼睛很冷漠無情,她的話問的很好,銀髮又有多少人是銀髮?天使一族純血不是金髮便是銀髮除此之外別無二色,她的話問的巧,這普天之下有銀髮的還活著的人不多了,她之話不算太難可是卻是她最需要的。
“待我普一卦再告訴帝后。”
準帝巫普一卦很乾脆也很利落,他不拘小節,沒有沐浴更衣也沒有花費很多的時間來做無用功,他一揮手,赤象消失很快又現身,中間不過眨眼間罷了。
白玉盤之上木牌一排一排的,上面雕刻著各色的上古種族原身,其中一塊月白色的木牌之上還有天使的獸體,低著頭的銀髮天使身後有著巨大的翅膀,根根羽毛清晰的很,有一個傳聞,巫山帝巫的手裡有著一套上古木牌,是始代帝巫捉了一隻有一隻的大族封印在天神賜下的木牌之內,是世間最最準確的推演之物,可惜它認主要求很嚴格沒有幾個帝巫可以得到這一套珍貴的推演神牌。
雖然不需要太過繁瑣的事情但是淨手卻是不可以避免的,準帝巫先用清水洗一遍手在用神花細細抹過手任何的角落之後又是一盆清泉水才算完成,說著簡單的事情,準帝巫也花了一刻鐘(15分鐘),那一套嬌氣的推演神牌最地要求都要這般洗一洗手矯情。
他低著頭,手臂之上因著淨手可以看見猙獰的傷口泛著白還可以看見血紅,那是利器劃破的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才可以傷了著個年紀小小出手不凡的準帝巫,他平靜的面容一點也想不到他收了傷,那一身刺鼻的血腥味便是傷口漏出的?可是衣袍沒有一處倖免那是全身都是傷口還是別的原因?天使帝后無從得知。
木牌被丟在白玉盤子上,準帝巫得了答案也不要矯情的推演神牌了,赤象被黑色遮掩的臉有一瞬間的黑線。
“帝后翻遍天地之間可以躲人的地方,連隔壁的都不放過,還會不知道有多少人是銀髮?”準帝巫看了一眼平靜過頭的天使帝后,也不知道是麻木了還是真的不上心,他又說,“這世間還活著的銀髮有三人,一是南大陸也就是天使帝國所在之地,天使帝皇;二是我所在之地,北大陸巫閣的準帝巫也就是我;三嗎就是你了,在你的肚子裡頭有了第三個銀髮的小鬼。帝后我的話你聽明白了嗎?”
“你之後的話是在說什麼?”
難得看見天使帝后變臉,準帝巫也不介意再說一遍了——“你懷孕了,還是一個男孩。”
準帝巫說完這句話便沒有回頭了,他摸出一個紫色的果實,一口又一口,已不在看天使帝后,一地的血腥氣拖得到處都是,很快又消失不見,揮手間慵懶的很,名揚天下的準帝巫可不是一個勤快的人,他懶著呢。
剛剛進入青龍閣,準帝巫壓制不住自己,一口鮮血吐出,染紅了一株綠油油的植物,綠葉無暇,好像綠色的玉片的植株隨風搖擺,染了鮮血之後還人性化的搖擺著身子,可愛極了。
強行逆轉時間的後果是嚴重的哪怕是身為天神的使者也無法違抗神的旨意,違抗的後果只會更嚴重,準帝巫因著答應嫡長皇子強行讓十年後才成熟的奶果提前成熟,十年呀,不是一秒鐘更加不是一分鐘而是整整十年光陰!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準帝巫將沉睡十四年來償還違反時間禁止,很仁慈的責罰,十四年光陰從十二歲一下子變成二十六歲從一個準帝巫變成帝巫不是任何人都可以一下子接受的,十四年呀,四萬三千七百個時辰,八萬七千四百個小時。
他摸了一把,染血的嘴唇紅紅的顯得越發雌雄莫辯,他面前的白紗斗笠也染上了紅色。
他走在滿是植物的青龍閣的小道,隨手採摘一顆有一顆一株又一株的珍貴植株,一個個顏色各異的果實也被裝進了一個個白玉盒子裡,也不知道他那看似寬大的衣袖是怎麼裝下那成堆的白玉盒子。
他要沉睡數十年那些還沒有給蠻柏的東西要一塊兒都給了也不是一時半會可以弄好的,搜刮一陣之後,準帝巫靜默片刻又消失不見了,也不知道花費力量瞬移為了蠻柏值不值得。
☆、瘋狂的準帝巫二
夜深人靜殺人夜,在這個屍骨鐵血組建的皇都汙穢骯髒,夜晚尤為可怕。
陰森恐怖佈滿枯骨,誰又知道誰是下一個替死鬼下一個倒黴鬼?骯髒汙穢的地方有著白芷帝國乃至整個北大路最高貴奢華的人,最美麗精巧的建築,有著最最貴尊的人。
夜,準帝巫獨自一人來到這個皇宮,他帶著白紗斗笠,一身汙穢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