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帝國大旱打仗三年此事才算告一段落。
從此再沒有任何的帝皇打過廢除嫡長皇子的太子之位。
準帝巫是曾經有過看一看歷史之上那個無所畏懼敢挑戰宗教信仰的帝皇,卻沒有想過要看一看那個好運到被雷劈死的皇子。
現任的帝皇有一個大兒子,是一個白芷的大貴族生的,那個女人以前是帝皇的側妃現在是帝皇的貴妃,尊貴的很,她的兒子也是一個好的,天生繼承了他母親的血統是一隻海蛇,也不知道現任帝皇像了哪一位,帝皇曾經為這個兒子預定外國的純皇室貴族女子,向準帝巫下命令待帶那名才三歲的貴族女子的生辰八字,算了兩人不合適,帝皇才作罷,這件帶有政治色彩的事情讓準帝巫記下,因此準帝巫特別瞭解現任帝皇對大皇子的寵愛。
當力量強大到可以無視帝后的力量無視帝皇的力量那麼,天下間還有什麼地方是準帝巫不可以去的呢?
有重兵把守的一座莊嚴華麗的宮殿之外,宮殿的名字是思過崖,很離譜卻很符合宮殿的作用,這是思過的地方,皇子思過的地方怎麼可以是簡陋不安全的懸崖峭壁呢,可是皇子也有犯錯要思過的時候,於是很有情(口)調(胡)的思過崖出現了。
思過崖裡空曠空蕩的,裡頭燃著蠟燭,白天猶如黑夜,昏暗的很,一排排的書櫃,一排排歷代皇子思過留下來的書籍稿件,被儲存完好。
中央有一個書桌,上頭鋪著黃色的繡有花紋的拖地錦布,還有著“筆墨伺候”的匣子,宣紙被一隻筆壓著,硯臺也不知道去了哪裡,看旁邊有一隻小小的信鴿在打瞌睡,那還沒有父輩五彩漂亮的羽毛帶著嫩黃色,幼氣未脫的信鴿也不知道是被那個壞人給安排在了這個地方,它的頭一點一點的,好好的鳥喙一點一個準點在硯臺裡,沾染了千年墨汁,遇水不混千年不褪色的千年墨水,雖然信鴿就像小雞啄米一樣可愛極了但是也不知道這鳥知道自己的喙變得又黑又醜會不會哭昏在廁所。
仔細看還可以發現躲在書桌下面的人呢,呼呼大睡,可以聽見咕嚕咕嚕的聲音,那一隻腳還露在外面,腳上還有一隻小小的金鈴鐺。
準帝巫突然出現在這個昏暗的屋子裡,他一揮手,合著那黃色的錦布包裹著書桌上面的一大堆的東西全部揮去了一旁,那隻小小的信鴿安穩的一點一點著頭,完全沒有被吵醒。
準帝巫坐在書桌上,寬大礙事的巫服,華麗層層疊疊,那如血的花瓣在昏暗之中依舊鮮豔,開放的神花花心帶著黃色與鮮紅,書桌布已拿走,他可以清楚的看見嫡長皇子又白又胖的大腿,在鋪有毛毯的玉石之上,他熟睡倒也沒有事情。
銀色的發在看見那多多的金色鈴鐺挑眉宛然一笑,他摘掉斗笠,與上一世界完全一樣的面容吸引著異性同性的目光,那精緻的眉眼比女人更加有神充滿誘惑,銀色的眼睫毛一閃一閃的,從眼角畫起來的紅色卡薩布蘭卡妖豔平白為他添了一分女子的嫵媚。
有的男人比女人更加美麗,他像一個女人嗎?沒有,他像一個男人嗎?沒有,他雌雄莫辯,穿著男女皆宜的巫服更像一個妖魔,帝巫可不正是一個個“吃人心”的惡魔嗎。
動動手指,書桌飄在半空之中飄開了,準帝巫付下身子低著頭,銀髮灑落在嫡長皇子蠻柏的身上,蠻柏的睡姿很可愛又或者所有的孩子都怎麼可愛?他不是特別清楚,可是看著那胖胖嘟嘟的白嫩嫩的“大蘋果”咬一口的心都有了。
身為嫡長皇子蠻柏的待遇可謂是最好的了,難怪養的又白又胖,就像一頭小豬。
“豬頭,只知道睡覺。”
準帝巫捏著蠻柏胖胖的臉頰,微笑著,很輕鬆的模樣。
“嗚嗚,討厭!”被蠻柏拍去了手,準帝巫也不惱,他難得輕鬆,隨著蠻柏一樣躺在毛毯之上,懷抱著小小的嬰兒,聞著淡淡的奶香,不一會兒就睡去了。
“皇弟,為兄給你送吃的來了。”
“不要你的。”
“為兄也是一番好意,你不可以不吃的呀。”
“你是奴才吧,專門幹這種奴才乾的事情?蠻晃。”
身為嫡長皇子,蠻柏本身就比其他的皇子身份高太多了,而也正是因為蠻柏這種高傲不把其他的皇子放在眼裡的態度惹怒了教學的先生,罰了蠻柏,帝皇怒其不學好文章,不聽先生的話,被一個皇子拿捏在手裡。
“先生說了,要尊敬兄長,皇弟也太不懂事了,真不是一個好孩子。”
“滾——不過是小小的海蛇罷了,別惹怒我,蠻晃。”
奶聲奶氣的孩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