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想到陸遠行會是這樣子的反應。
看著眼前這人呆愣的表情,怎麼著也對不上剛才那副半分盛氣凌人半分嘚瑟的模樣。心下先是一笑,隨即不由的嘆息。
宴昭的做法,他不可置否。歸根究底也是朱遷有些過了。畢竟是自己的人,本意是介紹給兄弟們認識,可朱遷一句輕描淡寫的宴先生打的是宴昭的臉,更是他的臉。到底是多年的兄弟,不過幾個月之間,這份感情已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恐怕是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雖說是十幾年的感情,到了今天這樣一個地步,陸遠行到底還是有些傷感,但也僅限於此。追根朔源,不過是各自的選擇。像黃成思,像陸遠懷,這才是他一輩子的兄弟。
而喬崇生,朱遷,罷了,再看看吧!尤其是喬崇生所謂的喜歡,既然自己一開始就當做不存在,日後自然也不會容許它存在。
順手夾了個芋圓放進這人的碗裡,對上宴昭溫潤的面容,這才是自己日後的所有,有他,足夠了。
吃完一頓早飯,宴昭便是回到了齊家,只不一會兒,何柏霖便來了。
踏進齊家大門,何柏霖驀然覺得骨子裡一涼,隨即就對上池荷冷冽的雙眼,頓時覺得雙腿一軟。
宴昭抬眼一看何柏霖下半生某處堆積的毒素,心下一陣冷笑,只覺得果然這一家子都不是什麼好東西。當然自己課和這一家子沒什麼關係,起碼在宴昭看來。似笑非笑的衝著何柏霖說道:“不知道,何先生到這裡來有何貴幹!”
何柏霖摸了摸自己額頭上的冷汗,強忍著心下的戰慄,也不管宴昭的稱呼問題,故作親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