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你等是何人?”
兩人哦了一句:“末將乃是幽州校尉,現是焦將軍麾下。”
沮授:“既然乃是軍中之人,為何出現在郡府,還有,你們將軍呢,為何這太守都不在城中,莫非是被你們害了?”
一噴就是無數個問號,兩人一愣,心中著急,雖然沮授管不著他們,但是也好惹啊此人。
王武:“大人,是這樣的,太守大人已經到縣下巡視去了,我家將軍此時軍務在身,不在此處。”
李逵:“哦對了,不知道大人為何在此。”
沮授:“本官——”本官是來殺你們的,沮授卻說不出來。此時的沮授腦中急轉,焦觸居然不在。突然,好,你不在也好,但是這一萬兵馬卻非要服從大齊不可。
沮授一把就要掏出袁尚預備的任命,這個任命就是為了預防焦觸不停說說降,而用來強令收服兵馬的。想想,還是去到軍營再說吧,至於這南皮的太守,沮授現在沒心情管這個。
“焦將軍不在也無妨,我等是奉命前來檢視幽州南下的大軍的,你們速速帶本官去軍營。”
王武和李逵大驚,現在焦觸不在,麻煩了,一看這個沮授就不是什麼好墨水,但是又不能不從,此時他們兩個可沒有膽量直接對抗沮授,對抗沮授,那就是造反了啊。
沮授跟著兩人,回頭看了一眼呂氏,只見呂氏點點頭。沮授心道,但願等下接手的時候順利,沮授想好了,只要成功接收,立即帶兵離開南皮,往西去。
此時,北面,高陽,距離中山國不到一百里的地方,袁熙定定的站著,望著中午的烈日。一騎絕塵而來:“報,沮授帶著呂曠和呂翔二將不知為何,連夜趕去南皮。”
袁熙一驚,要說袁熙為何在這裡,這個距離中山國不到一百里的地方,你看遠處那數里密佈的軍營就知道。
趙犢上前:“主公”
袁熙一抬手,低頭想了一會:“原本想偷襲中山國,沒想到他也是不放心我啊,從來都沒有放心過。沮授去南皮,還秘密帶著兩員大將,不用想,都知道是要幹什麼。”
趙犢:“那焦觸豈不是危險。”
袁熙:“焦觸如何,看他的本領了,不過如此一來,這中山國卻不能動了,趙犢,傳令,快馬加鞭,若是能趕在沮授之前最好,若是不能,就看看南皮什麼情況。”
趙犢驚訝:“主公可是擔心那一萬鐵騎會去鄴城?”
袁熙笑了笑:“也不知道是誰給他出了這麼一個主意,真以為某的騎兵這麼容易就叛變?呵呵,即便焦觸不在了,呵呵呵。中山國不偷襲了,大軍不動,南皮,這是給我藉口啊。”
第三章 :南皮生變
呂曠總覺得這人的眼神不對,看他們就像是看一群,哦不,肯本不是在看,這是一種毫無感情的無視。呂曠低頭對左邊的呂翔:“不對,你看他們的眼神,看來這次沒有大人說的那麼容易。”
呂翔也是久經沙場的人,輕輕的點點頭:“我們得做好準備,等會你看我手勢,至少要保著大人殺出去。”
呂曠:“除非幽州已經明確要反了,否則他們就算不願意接受大人的將領,也不至於對大人下手。如果他們對我們下手,偌大個軍營,我們就這十幾個人,再準備也沒有用。關鍵是提醒大人,不要衝動,大人乃是軍外之人,有些事情他不懂。”
說完呂曠上前一步,在沮授身邊:“大人,情況不對,不可硬來。”
沮授大驚,呂曠說得對,他不是軍中之人,但是並不代表沮授不懂。此時呂曠這麼一說,沮授心中卻是翻江倒海。但是眼見軍營在前,而且重要的是這一次若是不成功,後患無窮,沮授必須要堅定的去做。
點點頭,沮授說道:“將軍,本官有分寸。”
幽州騎兵營是什麼樣的人,他們是袁紹時代就與北方各種少數民族戰鬥的人,有的人甚至還是劉虞年頭的老人,從軍數十年了。而且長期與少數民族鬥,那種桀驁不馴的兵撇子脾氣卻是濃重。
此時看見一個文官模樣的人進來,一個個大兵冷冷的望著,有些還走近幾步。要不是領頭是焦觸的副將軍,自己的上頭,這些兵還不要過來撩一下。
“唉,王將軍,你帶個書生來,是什麼意思啊,要去鮮卑說法嗎,哈哈哈?”一個大頭兵張嘴叫笑。
沮授眉頭一皺,不停告訴自己,這是軍營,這是鎮守北方的有功之臣,不要動怒,不要動怒。
王武也是呵呵一笑,回頭看了一眼沮授,不知道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