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晚了。”
馬超:“某與司馬懿聯盟,邀他共擊劉備,日後對付大秦,他出南陽並上庸,我軍再攻天水。大秦兩頭受敵,豈能應付。”
龐德心中滿意,少主會想問題了,但是對於大秦,他還是想當然了,大秦的恐怖他沒有看懂。一直以來,陳林出天水的兵馬都只是漢中一地的,也就是說並不是全國之兵,更別說郝昭一個小小的天水。要是大秦傾國而來,別說南陽,只怕司馬懿現在都頭疼大秦嗯。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一聲報:“報,將軍,外面一人自稱南陽來客。”
龐德大驚,同時一喜,急忙:“少主,司馬懿,必定是司馬懿欲與我軍商議大秦的事情。”
馬超一愣,為什麼不是劉備,現在要商量也應該是商量劉備的事情,怎麼是大秦。
來人司馬忠,進門就說道:“天威將軍,可記得秦川之敗。”
大秦,是為大秦而來的。
馬超大驚,為什麼個個都覺得劉備不堪一擊那樣,憑什麼啊。
第二章 :兄弟相殘
焦觸很爽,一句話。現在的南皮他就是天,南皮原本的袁尚安排的人全部被焦觸三下五除二給撤了,隨著這十幾天的整合,南皮除了他這一萬人馬,還真暫時沒有人能動得了他,除非在清河一帶的高幹不管南面的夏侯軍團了。
“哈哈哈,今天又有兩個士族要投靠主公,哈哈哈哈,算他們識趣。”焦觸一把放下酒樽,對麾下兩員得力助手哈哈哈大笑。
那兩人也是個馬屁精:“那是,也不看看現在南皮誰才是掌權的,這河北除了將軍,還有誰能這麼迅速兵不刃血的就霸佔了南皮。”
焦觸哈哈又笑,突然一把拍過去:“南皮乃是主公的,這河北也是主公,某不過是代為主公掌管,再要胡說,小心你腦袋。”要說焦觸這個人,有點才華,也有野心,但是目前對袁熙,還是十分的忠誠的。
麾下急忙低頭:“是是是,我等都是主公的將領。將軍,你說這一次我們拿了南皮,怎麼鄴城那邊一點反應也沒有啊,乾脆我們直接打到鄴城去,豈不是——”
“豈不是活膩了。”焦觸大叫一聲打斷,瞪著麾下:“打到鄴城?虧你說的出來,別的不說,你當中山國和信都還有清河的高幹是假的啊。這時候中山國和信都不敢南下,那是因為主公在幽州。但是隻要我們往西再做一點點,威脅鄴城,你試試看,到時候鄴城那位會怎麼樣。”
麾下另一個也說道:“就是,單說高幹就四五萬人,哎呀,也難為他了,兩個都是自己的外甥,難啊。”
焦觸一聽,卻轉念一想,對啊,袁尚是高幹外甥,那袁熙也是(其實高幹和袁熙兄弟是老表關係,不過前面錯了,那就將錯就錯吧。)為什麼高幹能幫袁尚就不能幫袁熙呢,要是我能說降高幹,你說主公要賞我什麼。
還別說,焦觸還真能想,現在大齊上下都認可袁尚,人家高幹麾下還四五萬人馬,他焦觸一萬人就想說降人家?
焦觸一想,越想越興奮,所有問題都不是問題。一拍木案:“你們兩個留下,本將親自去一趟清河。”
“啊?將軍,你真要說降高幹?”
好吧,焦觸去了,麾下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覺得太不可思議了。其中一個:“我跟你賭,要是將軍真的降了二公子,我給你一百戰馬。”
另一個一聽,搖搖頭:“要是高幹不降,我什麼都不給你。”
然後兩人又哈哈哈大笑,擺明就是一個意思:不可能。
沮授啊,一根筋,心中除了正主齊王,他誰也不服。此時沮授正與雙呂沖沖喬裝趕來南皮,一進城,但見幽州騎士往來,精銳至極。沮授心中暗道:“袁熙是大禍害啊,大齊不能亂啊。”想罷更加堅定的往郡府而去,因為他聽說焦觸直接住在郡府之內。
郡府門前,呂曠一看沮授,頓時上前:“鄴城沮公與大人到此,叫你們太守和焦將軍出來迎接。”
守門的此時還是南皮原有的郡兵,一看,令牌沒有假,雖然沮授一行才十幾個人,但是應該假不了。急忙:“稟大人,太守大人那個,那個不在南皮,焦將軍,將軍也不在。”
此時焦觸的麾下兩人正好出現,一看,上前,忘了呂氏一眼,看見沮授在身後臉色陰暗,心中大驚。沮授他們是認識的,儘管沮授不應該認得他們。急忙上前:“哈哈哈,原來是沮大人,末將王武(李逵)。”
直接忽視呂曠,只讓呂曠怒得青筋暴起,但是此時沮授在場,呂曠只是“哼”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