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時延戰,一但糧草貽盡,讓黎軍反撲過來,後果不堪啊!”說完,李相已“撲嗵”一聲,撩衣跪倒。
不管怎麼說,人家寧王是在前線拼死用命頂著,後方卻有人在背後戳人家脊樑骨甚至可以說是下暗刀子,都是不地道的,李相是明白人,自己這已經是夠逆天的了,寧王好歹也是陛下親弟弟的,且自來親厚,若陛下一個想不通,自己是第一個下天牢的。所以,乾脆先表明態度,自己這麼說也是為國為君,跪下就等著陛下裁定吧!
李相這一跪,倒讓楚燁無話可說。怎麼說也是自己老丈人,敢說這話,也是為了國家利益。
雙手連忙一扶,將李相攙扶起來。
“您赤膽忠心,朕豈會事非不明。所謂無風不起浪,既然話已傳到了京裡,或許楚煊是有點兒過分,唉,他那個性子,也確是有些驕縱,也是朕寵得太過了些。”
李相聽楚燁這口氣,似沒有責怪自己的意思,舒了口氣。
楚燁又道,“朕自登基,朝內全仗李相一力輔佐,原想有個親弟弟能幫襯一二,可誰想又是那麼個混賴性子。以後,李相不必理會其它,有事可直面上奏。”說著,拍了拍李相的肩。
李相明顯受寵若驚,自楚燁稱帝從未對自己說過此等心腹之語,頓時老眼泛紅。
楚燁看著他的樣子,也略有感慨,忽又想起什麼,“李相不常進宮,李妃正好有了身孕,近日有些思親,若有閒瑕,不妨帶家眷多多看望,朕國事繁忙,總是有些顧不上。”
女兒嫁進宮裡,不管是誰那都不是說見就能見的,除非聖旨下了準了才能去看一次兩次。楚燁這麼一說,等於是在李妃這兒放了行,想什麼時候看就什麼時候去看,這在當時已經是頂天的恩典了。
李相喜得差一點兒又給楚燁跪下,楚燁就怕他來這個,一轉身早出了亭子,還不忘回頭又說一句,“李妃剛回宮,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