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從鼻喉間發出唔唔的聲音。
楚燁心中積鬱已久的渴望猛然間得以舒張,越發的意亂情迷,唇上的攻勢略緩了些,一手徑直伸向了楚煊的前襟。
楚煊覺得唇上的束縛減緩了些,猛地扭過頭去大力緩了口氣,看清楚燁的下步動作時登時就嚇壞了。
“哥,哥——”,自楚燁坐上皇位後,就再沒叫出口的字眼,楚煊真被嚇到了,抖著聲音,試圖將楚燁從魔怔里拉出來。
楚燁此時已被慾望衝昏了頭,哪管他叫什麼,猛地扯開他的衣領,一低頭就吸吻住了白晰的顯露青筋的脖頸,。
楚煊一下子又急又怒又羞又憤,牙關一錯,使勁咬了下舌尖,聲音都嘶啞了,“母妃——!”
楚燁身子猛地一震,手上的動作登時就僵在那裡,微垂的頭一動也不動,半晌才慢慢抬起來卻是看也不看楚煊一眼,身子慢慢坐正。
楚煊一顆心提在半空,還在突突地跳個不停。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楚燁的每一個動作,他真是有些怕了,楚燁若要用強,十個現在的他也不是對手啊!
一通連驚帶嚇的折騰,楚煊的酒勁兒也下去了大半,渾身都被汗溼透了,看著楚燁從榻上站起了身,才將心放下了些,軟著手理好衣襟,硬撐著坐起了身,咬著牙,從唇齒間擠出來幾個字,“陛下,臣弟醉酒失儀,請受責罰。”
話音剛落,楚燁已伸手狠狠的摑了自己一掌,唬得楚煊一下從榻上栽下來,手還軟著呢!
010不眠
楚煊從榻上滾了下來,楚燁聽了動靜,忙回身去扶,一看更覺一陣心疼。
楚煊剛才的一咬,把舌尖咬破了,鮮紅的血跡順著唇角淌了下來。
楚燁再顧不得許多,揚聲就叫人。
殿門口就有人守著,聞聲才敢進來,楚燁又氣急敗壞的讓去找太醫。
楚煊這會兒才算是完全放下了心,舌尖的的麻勁兒也過去了,疼的他一個勁兒的吸溜。
楚燁又是氣又是急,拿了熱手巾就要給他擦
楚煊驚得往後一縮,方才的陰影還在呢!楚燁也是尷尬的很,進退不是。
楚煊無奈,定了定心神,劈手從楚燁手裡奪過手巾,胡亂擦了一把,又重新把面具遮好。
正氣氛怪異,兩下無措時,太醫進了來。
楚燁趁太醫施治,明是訓斥,暗裡掩飾,“讓你喝湯,偏藉著酒勁兒耍混,害得朕都差點傷了,啞巴了最好!”
說著,邊撫著臉頰,邊盯著太醫上藥。
在場的全是人精,哪會看不出陛下對寧王簡直視如眼珠子,又有誰敢怠慢。
末了,楚燁又口諭,寧王醉酒失態衝撞聖顏,罰明日起皇室宗祠跪思一天。說完就把楚煊趕回了王府,可又派了一隊人跟著,擔心他酒勁兒還沒完全下去呢。
這麼折騰著,回了寧王府已是二更天了。楚煊頭疼著呢,把人全趕去歇著了。自己倒沒睡意了,坐在院子裡的樹下,一個人也不知在想什麼。
幻血倒底還是個沒長開的孩子性情,在花樓呆一會兒就嫌沒意思,李玉春也不逗他,就讓他自個兒先回家。知道他人不大,功夫和王爺是出自一門,平時戲耍時自己就沒沾過光,也不擔心他一個人回去會出什麼事,估計除了王爺也沒幾個人打的過他,話說自家王爺的功夫也忒讓人摸不著底,咳,想哪去了,陪姑娘要緊。
幻血一個人在夜色裡躥得飛快,不大會兒功夫已站在了楚煊身邊。
楚煊懶得說話,舌頭這會兒上著藥呢,全是木的,也說不了啊。指指房間,讓他回屋睡。
幻血一步蹲在楚煊的臉前頭,把楚煊嚇一跳,剛才的陰影還沒完全散去,心裡這會兒還吊著呢。
幻血狐疑的盯著楚煊看,明顯的聞到一股藥味兒。
楚煊沒辦法,張開嘴指了指舌頭。
“你不說宮裡的菜好吃嗎?怎麼還會咬到舌頭,是沒肉吃吧!”幻血是楚煊帶出來的,說氣死人話的時候,口氣表情簡直如出一轍。
楚煊氣的樂了,這是安慰我呢還是看笑話來的,以後不能老讓李玉春領著了,都帶壞了。他倒沒想他自個兒什麼樣子。
楚煊怕他又糾纏不清,忙把情緒調整得月下幽會般愉悅,笑得像個狐狸似的看著他。
幻血想起楚煊戳著李玉春帶他逛花樓的事,猛地睜大了眼睛,瞪著楚煊。
楚煊被瞪得一愣,怎麼看著想咬我啊?擱哪兒受氣了?眼睛也瞪得老大,看著幻血。
兩人瞪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