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低下頭,先是伸出舌尖在吳邪的胸口處舔(嗯)舐,最後直接把那顆痣含進了嘴裡。
他抬頭看看吳邪,吳邪似乎已經不痛了,剛才還蒼白的臉上出現了絲絲紅暈。
“小哥,小哥,你在做什麼?”吳邪軟軟的聲音裡似乎壓抑這什麼東西,這是他從沒有聽過的語調。
不,不對,這不是他想做的,那個不是他,怎麼可以對吳邪做這種事情?張起靈的神智劇烈的掙扎起來,想要重新得到身體的掌控權。
劇痛中的吳邪感覺到小哥的手在他胸口處不停撫摸,似安撫又似乎有些別的意味,只是此刻的他卻無暇顧及,疼痛耗費了他大部分的心神。
慢慢的,隨著小哥的撫摸,胸口的劇痛居然真的漸漸減輕了。吳邪長長的吁了口氣,因為疼痛緊繃的身子立刻癱軟了在床(嗯)上。
“小哥!可以了,不那麼疼了!”吳邪抓(嗯)住張起靈的手,示意他不用在幫他揉了。
可不想小哥沒理會他,繼續幫他揉著胸口。
“小哥,小哥!你在做什麼?”吳邪震驚的問,胸膛溼漉漉的觸感,還有被吸(嗯)允的感覺讓吳邪的身體更軟了。
胸口的最後一絲疼痛也不翼而飛,吳邪伸出手抓(嗯)住張起靈的頭髮想將他拉開,奈何癱軟的身體沒有一絲力氣。
“小哥?”吳邪咬著嘴唇又喊了一句。
“快推開我,身體控制不住了。”張起靈難得帶了一些焦急的語調傳來。
“小哥,你怎麼了?啊~~~~”一聽張起靈身體失控,吳邪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下就坐了起來,卻不想胸前一點被舔(嗯)了一下,呻(嗯)吟立即從他口裡溢位。
張起靈卻又沒了聲音,繼續在他胸口處肆虐。
“臥(嗯)槽!胖爺我什麼也沒看見!”胖子的聲音從臥室門口傳來。
吳邪只覺得此時胖子的聲音堪比天籟。
“胖子,別走,不是你想的那樣,趕緊幫我把他拉開。”吳邪著急的衝著胖子喊,生怕胖子走掉。
“怎麼回事?”胖子也聽出了不對勁,又從客廳回到了臥室。
“先幫我拉開他,等會再說。”
“你這是遇到色(嗯)狼了?”胖子一個手刀,乾脆利落的敲暈了張起靈。
“……”吳邪目瞪口呆,下一秒就衝著胖子咆哮起來,“他還有傷,你怎麼敲暈他了?”
胖子看著吳邪著急的神情,更是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了,臥(嗯)槽,誰來告訴胖爺是腫麼回事?
難道辣是天真的小情人?
那剛才是什麼回事?兩人之間的小情趣?
話說天真的這種情趣,嗯,還真挺特別。
看著胖子越來越精彩的表情和最後露出的我理解的眼神,吳邪簡直想將他撕碎了餵豬,跟胖子混熟的他,完全可以想象的胖子腦子裡的那些齷齪思想。
“不是你想的那樣!”吳邪有氣無力的解釋。
“不是我想的那樣?”誰信啊!
一進門就聽到你那波浪線的呻(嗯)吟聲,還有衣衫大開打任由對方折騰不反抗,你說不是我想的那樣,誰信啊!
胖子敷衍的點點頭,“嗯,我知道了!”八成是天真害羞了吧!
自己還是先順著他的話說吧,不然一會又炸毛了。
吳邪看到胖子信了自己的話,悄悄的鬆了一口氣,卻不知道胖子在心裡徹底的將他們當成了一對。
☆、齊聚一堂
坐在床(嗯)上緩了口氣,待身體慢慢的回覆了力氣,吳邪又小心翼翼的將張起靈挪到了床(嗯)上。
看著給張起靈墊枕頭,蓋被子的吳邪,胖子在他看不到的角度翻翻白眼,那麼賢惠,那麼溫柔,還說不是姘頭?天真你什麼時候見了胖爺不是大喊大叫,動不動就炸毛?哪有過這樣小心翼翼和溫柔體貼。
不過想到自己剛才敲暈了床(嗯)上的那個年輕人,胖子又縮了縮脖子,小天真可別秋後找他算賬!
擦!天真你這是幹嘛?我還在呢,你怎麼可以撩那小哥的衣服?難道要在胖爺面前上演十(嗯)八(嗯)禁?你有臉演,我還沒臉看呢,萬一長針眼怎麼辦?
胖子搓搓手,想去客廳,嗯,避避嫌。
“胖子,幫我把醫藥箱拿來,還在上次那個地方。”
“嗯嗯,胖爺這就走,不當電燈泡,這就去打醬油……”
“打醬油?”
“醫藥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