跤。
“小哥,我去給你熱飯。”吳邪幾乎是落荒而逃。
直到進了廚房,吳邪才鎮定下來。想起自己剛才的行為,吳邪不由的暗暗唾棄自己,又沒做什麼虧心事,自己到底心慌什麼?
不過剛才那種神智模糊的情況是怎麼回事?吳邪不由的放慢了手上熱飯的動作。
是不是說那個夢現在已經可以影響到現實了?如果真的是,那這種影響究竟是好還是壞?還有剛才自己神智空白的那片刻,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是不是可以問問小哥?
“粥糊了!”張起靈清冷又略帶些沙啞的聲音在廚房門口響起。
“啊啊!”吳邪手忙腳亂的關掉火,看著已經發黑的粥,他的臉又紅了。
“對不起,我走神了!我再去買一份……”吳邪端起鍋裡的粥準備倒掉。
“不用!”張起靈走進廚房從吳邪手裡將鍋接了過去。
看著張起靈將那碗有些發黑的粥面無表情的吃下去,吳邪有些愧疚的低下了頭。
“對了,小哥,你怎麼起來了?你還在發燒呢!我去給你找退燒藥。”吳邪又風風火火的跑去翻醫藥箱了。
張起靈看著吳邪的身影,微微勾起了嘴角。
想起剛才吳邪“趴”在他身上,額頭貼著額頭,他心裡更加輕鬆了,不過吳邪剛才有片刻的不對勁,即使是瞬間,他也感覺到了,那種盯著自己的灼熱視線,似乎感覺不賴,但那種感覺又不似現在的吳邪,張起靈有點理不清了,但這並不妨礙他輕鬆的心情。
看著張起靈將藥吃下去,吳邪鬆了一口氣。
“小哥,去床(嗯)上躺著吧,沙發太小了,不舒服。我剛才就想叫你去床(嗯)上,但是你在睡覺,就沒叫你。”吳邪將藥箱歸置好,放回原處。
“好。”張起靈點點頭。
吳邪將沙發上的空調被抱起來,率先進了臥室,張起靈緊隨其後。
“嗯?”吳邪疑惑了一聲,他好像有聞到什麼香味,淡淡的,但是卻真實存在。他記得自己屋子裡沒放什麼清新劑香水一類的東西啊。
他突然想起昨晚小花說的香味,難道小花說的是這個?不過確實挺好聞的。如果真的是從醫院哪個護士那裡蹭的,那這個味道可真夠持久的,要知道他今天可是開窗透過氣了。
張起靈一進屋子就聞到了早上那種一閃而過的香味,不同的是屋子裡味道很淡但很充盈。
說實話,他不知道這種香味是什麼,但是他的直覺告訴他,這種味道很重要,應該跟他要找的東西有關,而且這種香味很重要的念頭幾乎是刻在骨子裡,早上聞到這種味道的時候,這種念頭瞬間就飄了出來,似乎是本能一樣。
“小哥……”吳邪轉頭似乎想說什麼話,但是還沒說完就感到胸口一陣劇烈的疼痛。
“唔!”他咬緊了嘴唇,想將這疼痛扛過去,但是胸口處火辣辣灼熱感也不甘寂寞的湊了上來。
“啊!”吳邪捂住胸口,痛苦的呻(嗯)吟出聲。
張起靈本來在低著頭思考香味的事情,卻被吳邪痛楚的呻(嗯)吟聲打了斷了。他快步上前一步將幾乎要癱在地上的吳邪扶上床。
“吳邪,你怎麼了?”看著吳邪蒼白的臉頰,痛苦的神情,他的心跟著焦急了起來。
“小哥,好痛,好熱!”吳邪緊緊揪住張起靈的手。
“哪裡痛?”
“胸口,胸口,啊,又熱又痛。”吳邪死死壓抑著痛楚的聲音,卻還是不經意間漏出了一兩聲。
張起靈將吳邪靠在床頭,伸手拉開了他襯衫。胸口那顆嬌豔欲滴的痣立即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力。
他記得上次見吳邪的時候,沒有這顆痣啊。
手慢慢撫上吳邪的胸口處,“這裡痛嗎?”
吳邪艱難的點點頭,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這裡沒傷沒病,吳邪怎麼會痛成這樣?張起靈有些疑惑的彎了彎腰,準備看看那顆是怎麼回事?
卻不想一股香氣撲鼻而來,讓他瞬間迷失了神智。
張起靈感覺自己現在彷彿就是一個脫離身體的幽魂,身體所做的每一件事情他都可以看得到,甚至感覺的到,但就是沒辦法控制。
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身體對吳邪做出近似猥褻的動作,偏偏還沒辦法控制,只能被動的感覺到指間傳來的細膩觸感。
他看著自己的手在吳邪胸口不停的撫摸,好似在摸一件光滑的綢緞,大有愛不釋手的架勢,到最後他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