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別人做苦工,最後還致自己於險境。畢竟那幾人爭鬥,他們可以漁翁得利,若是倒了一個,使自己成為眾矢之的,豈不得不償失。
她所在意的只是探春的命運,有能力阻攔時,總希望可以做點兒什麼。
權衡一番,她說道:“我對黃金不感興趣,倒是你說的書信,如何證明?”
甄氏早有準備,從袖中取出一封書信遞給她:“一共有三封書信,這是第一封,乃是南安郡王寫給成郡王的,你可以請純親王驗看真假。”
身為王爺不一定自己親自寫信,一般是僚臣代筆,但在信上一定會加蓋自己的印,越是私密的書信反而越不能省,此為表誠意與取信於人的關鍵,也正因此,不少人自作聰敏,會將這等要命的書信藏匿起來,試圖在關鍵時刻救命。焉知,“救命書信”往往是催命符。
林青筠接了信,只大略看了一眼,在南安王爺的印上停留了片刻,隨即收了起來。
“我會請純親王驗看。”
“我的事如何?”甄氏眼中微露急迫,可見小世子的情況的確不容樂觀。
林青筠狠了狠心,搖頭:“我沒有什麼神藥仙丹,只能給你找個大夫來。”不等甄氏反應,她隨之說道:“此人名叫樊術,你應當知道他,先前我與王爺去九華山尋醫,找的便是他。當時他雖未曾醫治王爺,卻來了京城治好了安樂郡主。他猶擅針灸,又對小兒病症極有研究,你若願意,我可以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