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意外?這事鬧出來,定親的守備家自然要責問張家,張家父母卻是惱了定要退定禮,如今兩家打官司呢。”
黛玉早不是事事不知的小姑娘,自去年回揚州以來,因著青筠介入,或主動或被動知曉了很多官場之事,如今一聽這些話立刻就跳出了兒女私情想到官場爭鬥之上。
“張家是大財主,卻曾和長安府原守備家定親,這事兒本就不尋常,可見張家是有心攀附權貴。世人皆是如此,希望得權勢保護自身,原也算不上錯處,只要兩家願意。只是如今出個知府公子,他們便不顧女兒名聲要退親,只怕是守備家出了事不僅僅是離任,更可能是卸任或罷職,沒了官職這場親事一開始所圖的利益好處便沒了,張家這才翻臉。”稍一沉吟,又道:“我倒是疑惑知府家為何摻進來?論起來張家不過是財主,金哥又是訂過親的,知府公子若要尋親什麼樣兒的尋不到,何苦盯上金哥?”
林青筠被問的一愣,這一點她都沒想到。
“大約其中也有好處吧。”
黛玉覺得她不會無故將這麼個故事,猜不透,便直接問了。
青筠便說:“只因我為那金哥擔憂。張家父母雖攀附權貴,出爾反爾,但金哥卻是個烈性忠貞女子。若將來張家果然順利退了親,只怕金哥……”
“姐姐可有辦法?”黛玉心軟,哪怕不曾見過那金哥,卻也不想如此年紀輕輕的姑娘家出事。
青筠反問道:“妹妹知道我為何與你說這些?我聽人說張家託人尋門路,想打贏這場官司,你道張家託的人是誰?”
“我認識?”黛玉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