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帶著令人心安的力量,安定得可怕。晏海清覺得自己聞到了楊子溪身上沐浴露的味道,這沐浴露也曾經在她自己身上流連。
楊子溪笑了笑說:“你這一棒子一顆糖的策略玩得挺溜啊。”
晏海清愣了。
“你一哭我就沒辦法了,就算你說了那些話,我也只好當作沒聽到啦。”楊子溪拍了拍晏海清的背,說:“不住院就不住院吧,就讓我們相信母愛可以改變一切。”
憋著一口氣發瘋的時候,是沒有精力哭泣的。晏海清剛剛想反駁“我明明沒哭”,一張嘴卻有鹹鹹的液體流進嘴裡。
楊子溪繼續道:“人老了耳背,你說的那些話我都沒有聽到。你自己也不要再想了,你媽媽說的話也不要想。”雖然不知道天台上晏柔柔說了什麼,但是看樣子也不會是什麼溫馨的話。
晏海清流著淚不敢說話,任憑眼淚在自己臉上肆掠,有的甚至還掉在了楊子溪的頭髮和肩膀上。
楊子溪摁了摁晏海清的背,道:“不要再想了,嗯?”
晏海清點了點頭,楊子溪便放開了晏海清,隨後看到了晏海清臉上的淚水。楊子溪伸手,抹去了那些燙人的水珠,道:“看來今天做菜不用放鹽了。”
晏海清破涕為笑,自己伸手抹去了眼淚,道:“做飯吧。”
楊子溪看晏海清似乎是恢復了一些,於是順從道:“你洗米,我洗菜。”
她們倆繼續之前的動作,晏海清在洗手池那裡洗米,楊子溪就蹲在她腳邊摘菜。陽光從窗子裡照射進來,正好分給兩人一人一縷。
靜謐了好一會兒,晏海清輕聲道:“對不起。”
楊子溪一頓,說:“我不是都說我沒聽到了麼?”
晏海清卻沒理會她,自顧自說道:“我從來不相信‘玩笑話’這種東西,就算是開玩笑,怎麼會說出平常想都沒有想過的東西呢?小時候大人們說我外公外婆要把我們趕出去,外公外婆說是開玩笑,後來他們就真的把我和媽媽趕出來了。沒有想過是沒辦法‘開玩笑’的。”
“我媽媽有時候會摔東西,但是從來沒有罵過我,也沒有打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