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開了,那我們就走吧。”薛忍看著黃鶯說道。
“恩。”
三人飛向了那條小路,踩上去的時候才發現身體有些沉重。
走在前面的幾個出竅期修士看起來也似乎有些笨拙,恐怕也受到了一些限制。踩上這泥濘小路大約三息,前面的修士的身影便忽然消失,緊接著,謝徵鴻感覺到地上有什麼東西一拉,整個人猝不及防的被拉了進去。
“福真!”那名抱著劍的修士忽然朝著一個人影衝去,那人影不閃不避,不一會兒就被拉進了遺府。抱劍修士緊隨其後,也被拉了進去。
等到修士們進去完,被分開的湖面就重新合了起來,消去了所有修士在此設定的符號痕跡。
謝徵鴻是被引路鼠捧著荷葉,用荷葉上的水澆醒的。
“嘰嘰!”引路鼠見謝徵鴻睜開眼睛,將荷葉一拋,竄入了謝徵鴻的懷裡。
“多謝你了。”謝徵鴻抱著引路鼠起來,轉頭看見薛忍和黃鶯兩人就躺在自己身邊。除了他們兩人之外,其他修士卻是不見蹤跡。
看來,這遺府是將捱得近的幾個修士都放在一起了。
“薛道友,黃道友,醒醒。”謝徵鴻並指施加一個清心咒,點在兩人額頭上。
薛忍和黃鶯兩人迷迷糊糊起來。
“奇怪,我們怎麼睡著了?”黃鶯揉揉頭十分不解。對於修士而言,睡覺已經是很久遠之前的事情了。
“大概是明心禪師送我們一個好夢吧。”謝徵鴻笑道。
雖然他記不得夢裡做的是什麼了,但是他醒來之後心情卻很好。
“說的也是。”薛忍笑了起來,“雖然想不起來了,不過應該是個好夢。”
夢對佛修來說,是一種挺重要的施法手段。
“還得多謝它才是。”謝徵鴻摸摸手裡的引路鼠。
“你不給它取個名字麼?”黃鶯眨眨眼道,“收養妖獸的話,應該要給它取個名字才好。”這樣的話,就算是將他們的關係聯絡在了一起。如黃鶯和薛忍,幾乎都給自己的引路鼠取了名字。
“貧僧在等一個人,那個人不太喜歡妖獸。如果由他來取名字,大概會比較容易接受它。”謝徵鴻摸著手裡的引路鼠笑道。不然的話,前輩真的會把它給烤了吃的。
薛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