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出口,但卻不是出自同一人之口。
“娘娘,長寧宮中的三公主起了高熱。”一宮人急急進來彙報道。
柳順妃立刻起身,幾乎是用喊的,高聲說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賈元春囁喏幾下唇,終究是沒再打擾急躁的柳順妃。
柳順妃登上轎攆,直奔長寧宮。
鬱偆握著青鳥熱的發燙的手,緊張的看著太醫,道:“當真?真的只是普通的高熱?”鬱偆又是慶幸,又是擔憂。
慶幸女兒沒有得天花,又擔憂女兒這高熱無法褪下,燒壞身體。
“那太醫就開藥吧。”
等太醫離去,鬱偆又檢查了青鳥的小胳膊小腿,那和圓圓的肚皮,確定連一個紅疙瘩都沒有,才放下心。
一旁伺候青鳥的宮人,俱都跪於地上,等候發落。
“孩子愛哭鬧,生個病也是有的。”鬱偆眨了下眼,將怒氣隱去,看也不看那些下人,只溫柔的哄著青鳥。
發熱自然是不舒服的,青鳥眼角淌著淚,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樣,抓著鬱偆的手指就是不鬆手。
鬱偆任其被抓著,用另一隻摸著青鳥的額頭,好讓青鳥快些進入夢鄉。等著青鳥好不容易閉了眼睡下,鬱偆慢慢從青鳥手中,抽出自己的手指,又留下自己身邊伺候的宮女太監,這才讓那些跪著的人,用膝蓋慢慢走出去。
“讓她們都跪著,要是有誰渴了,立刻給她們送水,餓了也要給她們送吃的。至於那三個奶媽,讓她們到廊下背陰處跪著。”鬱偆快速吩咐完,便又進去守著青鳥。
那麼多人伺候著青鳥,數十隻眼睛盯著一個人,還能讓人病了,鬱偆簡直是不敢相信。
剛說的那句話,鬱偆只是想表明不會重罰,但罰一定是要罰的。
“娘娘,順妃娘娘來了。還有,太醫院已將配好的藥送來,如今正煎著。”
鬱偆將青鳥額上溫熱的溼布拿下來,換上一條冰涼的。
“順妃可是在外頭?”
“是。”
鬱偆摸了摸青鳥的後背,見有微微溼意,稍稍有些放心。
“別讓順妃進來,我去見她。藥煎好了,告訴我一聲,我喂青鳥喝。”
鬱偆隔著門與順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