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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你怎麼在這?”
“骨頭,你這是何苦呢?”
“我不想看到他再受苦了。”
“我已經改了你的命格,你不再是白子畫的生死劫了。”
花千骨急了起來:“東方,異朽閣做事都講究代價,你究竟交換了什麼?”
“幾年壽命而已。”東方彧卿淡笑。
手再次覆上她的額頭,淡淡的藍光一閃而逝,花千骨暈在他的懷中。打橫抱起,朝長留山的方向走去。
與此同時,長留山絕情殿中的白子畫看到驗生石的變化後,不禁疑惑,生死劫破解了?難道是小骨?可小骨的驗生石還亮著……
“尊上,異朽閣閣主求見。”李蒙畢恭畢敬地說道。
白子畫雖心中疑惑,但還是出去了。
東方彧卿手裡抱著的人正是那幾日不見的人兒,他的身後還跟著朔風和糖寶。
白子畫瞬間明白了發生的一切。靜靜地從東方彧卿手裡接過花千骨。而他的目光還在她的臉龐上流連,白子畫便又將人兒往懷裡掩了掩。東方彧卿這才抬頭看他,眼神裡飽含警告與對小骨深深的愛戀。
白子畫沒有理會東方彧卿,徑直向絕情殿飛去。他有三十多世都是死在他手上,他們這對仇人之間還有什麼好說的。
東方彧卿轉身對糖寶說了句“好好照顧她。”便走了。
絕情殿中,白子畫輕輕將花千骨放在榻上,摩挲著她細膩光潔的面頰。
“你又何苦這樣做呢?該來的總會來,我們能做的只有順其自然,去接受這一切,明白嗎?在這個世上我唯一牽掛的只有你,你這樣做究竟是為了我好還是想讓我擔心?答應我,好好活著,好嗎?”
花千骨迷迷糊糊“嗯”了一聲。
白子畫嘆了口氣,將她扶起,渡自己的百年仙力給她,助她修得仙身。
七天後,花千骨緩緩睜開了雙眸,映入眼簾的便是白子畫驚為天人的一張臉,又看了看自己,“你又何必費這百年仙力為我修成仙身,你知道,我根本就不在乎的。”
白子畫輕啟薄唇:“這是我應該做的,你剛修成仙身,還是需要好好修煉。”
“弟子謹遵師父教誨。”花千骨說道,“若無事,弟子先行告退了。”
“好。”白子畫微微頷首,“我想喝桃花羹。”
“弟子知道了。”花千骨聽著這與前世雷同的話語,不由好笑,轉身退了出去。
做好膳食,用傳音之術將白子畫叫了來。這一世的她穩重很多,不再像前世一般冒冒失失打碎盤子了。
席間,白子畫開口道:“再過幾天,長留又該招收新生了,為師想讓你做他們的水系導師,你覺得如何?”
“弟子一切遵從師父安排。”花千骨說。她雖然已不是白子畫的生死劫了,但這麼多年來的刻意疏離早已成了一種習慣。
“那就好,一切事宜十一會安排好的,你安心即可。”
這頓飯,二人都默契得沒再提起失蹤一事。
當花千骨再下殿時,把舞青蘿一眾弟子高興壞了,圍著她問個不停,而霓漫天仍是一臉不屑的樣子。看到糖寶,她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前世她殺了她最愛的人,她會原諒她嗎?
糖寶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笑著跑過來對她說:沒關係,上一世她沒能好好保護孃親,這一世再不會了。
這幾年花千骨深居簡出,除了落十一、火夕這一眾三尊直系弟子,很少人見過她。剛下殿時,也確有不少弟子被她的美貌給驚到。
她已有妖神時期的容貌,卻沒有當時的冷豔,溫和中透著從容,似一汪清泉,讓人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大殿上,白子畫鄭重地提出這件事,笙蕭默自是舉雙手手腳贊成,而摩嚴眼中卻含著絲憂慮。
“子畫,花千骨今年多大?”
“芳齡十六。”
“十六歲,還太小了點。這樣吧,先做癸班的導師,看看再說。”
“好,我沒意見。”
笙蕭默偷笑,“沒意見,我看你是很高興吧。收了千骨做徒弟,既漂亮又聰慧,比我家那兩個小兔崽子不知好了多少。師兄,要不咱倆換一下?”
白子畫淡笑不語,摩嚴瞪了一眼自家三師弟,怪他不管事也就算了,還整天做一些不著邊際的事。他那兩個徒弟也是夠讓人頭疼的了,長留山典型的兩個活寶。
☆、太白戰亂
很快,長留又到了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