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否要加餐呀,寅兒想吃松鼠魚啦。”季弘和季頌之前的氣氛古怪似乎完全沒有影響到才六歲大的季寅,見到一向疼愛自己的父親後季寅立刻撲過去撒嬌。
“好,爹這就叫廚娘給你做。”季容被季寅撞了滿懷,原本冷漠嚴肅的表情也緩和了不少。
容惶湊到季頌身邊,隱晦的看了看季頌的表情,又看了看注意力不肯分給季頌一絲一毫的季容。似乎在好奇這父子二人的關係為什麼會這麼惡劣,也不主動開口。
“啟王殿下,不知你可否給下官個機會讓我父子二人單獨一敘?”又哄了季寅幾句,季容像才注意到季頌二人一樣開口。
“這個當然,本王瞧著季府園子裡的花開的正好正想去看看,就不打擾你們父子二人談心了。”容惶見季頌冷著一張臉卻並沒有拒絕的意思,索性藉故遊園離開。其他人也有眼色的避開,就連有些不滿的季寅也被照看他的下人安撫住抱回臥房。
談話依舊是在書房,只是比起三日前的驚怒和無力今日季頌平靜了許多。“父親有何事交待?”季頌自然不會以為季容把他單獨叫到書房是為了談心,他和季容更是沒什麼情可敘。
“難道為父連和你說句話你都不耐煩嗎?夫子們是怎麼教導你的!”季容皺起眉,不自覺的提高聲音訓斥道。
“若是無事孩兒便回去了。”季頌神情也不是很好看,倒是詫異為何父親主動和他說話。畢竟他在這府裡也被父親漠視了十幾年了。
“既然你入了王府,便好好過日子。須知天威難測,你務必要持身純正。為父的囑託已經說完了,你走吧。至於啟王……你好自為之。”季容難得和季頌說這麼長一段話,自己也覺得怪異。也不耐煩再和季頌說些什麼,就揮手讓他離開。
“謝父親教導。容惶他人很好。”季頌摸不透季容這番話的含義,也不願意繼續留在這和季容面對面尷尬無言。只是他覺得父親對容惶態度過於忌憚,忍不住開口解釋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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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抱(抓蟲)
季頌找到容惶時,他正在園子裡隨意走著賞花,身邊是季府的侍女。容惶正低頭看花,卻似有若感突然抬起頭看向季頌。之後又轉頭朝身邊的侍女說些什麼。搞的侍女們笑的紅了臉,季頌慢慢朝著容惶走了過去,原本清冷的眸子似山尖冰雪消融,染上了一絲暖意。
“和季大人聊完了?”容惶見季頌走了過來,笑著問他。絲毫不提為什麼季頌回門後父親和兄長都對他態度古怪。
“都談好了。我們可以告辭了。”季頌沒多說什麼,只說了可以離開了。
“嗯,回去吧。”容惶也沒問季頌這次談話是否還算愉快,攬過他就坐上馬車離開季府。
季頌望著身旁依舊一副不正經樣子的容惶,想起了剛才的談話。
他不知道季容是否是因為得到了什麼傳聞訊息才對他說那些話,可是他說容惶很好卻並不是為了和季容置氣。
不管容惶在外邊傳聞是怎麼樣不堪,至少容惶對他是很好的。他再怎麼不通世故,也知道他之所以這麼快就習慣王府生活是因為容惶總是不動聲色的遷就他。否則他哪裡有辦法過得像現在這樣輕鬆。
“季大人果然和在朝堂上一樣剛直嚴厲。”容惶看季頌表情像是緩過來了,才慢悠悠開口。
大邑的刑部尚書在朝堂上一向是剛正不阿,鐵面無私。也因此深受宮裡那位帝王的寵信,成了他最倚重的臣子。只是容惶還以為私下裡季容會對子女更和善些。沒想到季容對自己兒子也是這樣不近人情,或者說季容只對季頌不近人情。難怪季頌對季府並沒什麼感情,即使是被一道聖旨賜婚嫁進王府也沒什麼特別的情緒。
容惶從靠墊後面掏出來一把白紙扇搖了起來,老神在在的眯起了眼睛,頗有魏晉風範。早知道回季府會是這樣情形還管他什麼的規矩舊俗,他不帶季頌歸寧就是了。
“他也並不總是如此。”至少對季寅他會樂意做個慈父,季頌突兀的開了口,說完後又搖了搖頭。神情冷漠又平靜,是習以為常的樣子。
季頌的母親柳氏在生下季頌後身體便一直不太好,沒多久就因病離世。可是柳氏死後沒幾年,季容就又娶了京城裡以經商為業的宋姓人家的嫡女。
季寅便是宋氏所出,宋氏沉默寡言倒是不曾對季頌兄弟倆有過什麼壞心思,只是也不會特意敲打下人們特意去照顧季頌倆人。至於季寅則是被季容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