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2 / 4)

超過他們那個破外企。”

師燁裳挑眉朝席之沐眨眨眼睛,轉頭又對許典扮了個無傷大雅的鬼臉。許典瞪著眼,猛咬住唇,定定看著師燁裳,五指在她腰口收也不是,放也不是。

席之沐在許典身上看到了過去李孝培□驟起時的一些小動作,連忙識時務地將視線別到正播著他好我也好的電視螢幕上。

席之沐入職會館後,這才發現自己要分管的是宴會大廳和館中館的事情。宴會大廳就還好了,她原先所在的那家荷蘭外企就是提供各種服務培訓的,小小的宴會籌備接待難不倒她席之沐,可館中館是個什麼東西?席之沐搜腸刮肚地想了半天,打算用個比較文雅的名詞來指代自己即將攤上的這一堆東西,然,天不遂人願,月不解人情,書到用時方恨少,月落烏啼霜滿天…到最後她也只能想出“窯子”這個詞。

當時,負責會館日常事務的是一個叫錢隸筠的酒管內行,長相極其狐媚,人卻很仗義,她見席之沐入職第二天就被幾個小姐欺負得快抹眼淚,立刻給了師燁裳一個調崗方案,建議改由她負責館中館日常運營,讓席之沐獨自撐起館中館以外的所有管理事務。

師燁裳叫來席之沐,問她是否同意這樣的安排,當然,由於工作量較大,薪資也會酌情增補。席之沐對此自然趨之若鶩,她寧可在正常事務中累死,也不想在館中館裡清閒著被閒雜人等調戲。一個李孝培已經足夠讓她變得成熟,她一點也不想冒那種會再次被□的風險。

調職之後,她過了一段沒日沒夜的生活,工作漸漸步入正軌,她開始有更多時間觀察那個妖怪一樣的老闆——

老闆總是很清閒,每天一覺睡到十點半,等到該給她準備早餐的鐘點,正好是午時包廂最繁忙的時候,偏她還就喜歡在午飯時間吃早餐的內容。

老闆總是很自在,宴會廳閒著的時候,她可以就著三瓶紅酒,一個人在裡面跳一整夜舞,且總喜歡把音響音量調到最大。

老闆眼裡是沒有旁人的,任性得從來不知道去珍惜什麼,像許典這樣的萬里挑一的優質情人,她也可以視若無物,許典就曾經當著席之沐的面聲淚俱下地控訴過師燁裳殘酷無情的資本家本質。

老闆每個星期五會消失一天,晚上回來就是一臉疲憊,會館裡知情的人說是回了張氏,但席之沐想不通老闆身為師家的獨生女兒,有什麼理由為所謂“張氏”殫精竭慮。

日子待得長些,席之沐慢慢從別人口中得知了師燁裳些許過往,於是也就逐漸明白為什麼自己每次看著她時,總有股子想一把將她摟入懷中的衝動。會館裡知根知底的人每當師燁裳霸佔了宴會廳,關起大門後,都會陷入一種不是憐憫勝似憐憫的情緒中,工作效率奇低,幾乎要到人人自哀的地步。

“瞧她多勇敢,居然活下來了。生命力堪比草履蟲,”錢隸筠嘴不像李孝培那麼欠,卻更損,“我是她,早拿把刀子自裁了,還活著幹嘛?受罪。隨便看個電視都會被轟轟烈烈地提起張蘊兮的死,張家又是一群怕她活得長的人…”

誰都無法抗拒這樣的師燁裳,席之沐也不例外。所以在零四年中秋之夜,會館三頃三的草坪上,師燁裳醉醺醺地側過臉來,對仰頭向滿月的席之沐說“不如我們搞點姦情”時,席之沐想也沒想便將她拽進了會館中為總經理準備的休息臥房裡——席之沐終於也有機會弄明白李孝培的急色究竟所為何來。

中秋月滿,人團圓。

但兩顆殘缺的月亮合不成滿月。

……

“我吃頓飯你要出現三次,”席之沐盛怒之下喊住了其實是第四次路過她去往洗手間的人影,“倒我胃口,知不知道?”時間二零零六年六月四日,星期日,晚八點三十二。

意料之中的,那人停住腳步,笑嘻嘻回過頭來,“啊,好巧,木木,咱們又偶遇了。”

“巧你個頭巧,”席之沐放下刀叉,喝口菊花茶,敗火,“你究竟要做什麼,有話說,有屁放,別總跟著我。”

李孝培也不拘謹,啊,不是的,她從來不知道什麼叫拘謹…她拉開席之沐對面的椅子,停了一下,又將它推回原位,徑直走到席之沐身邊,在她左手側的圍牆沙發上坐下,從短裙側兜中掏出一根深棕色的兩股編細緻皮繩雙手捧到席之沐面前,下巴朝席之沐脖頸上的黑色繩子道:“給你,換掉吧。”

兩根皮繩是同樣的款式,不同的是席之沐戴著的那條中心處墜著一顆琥珀包裹的赤色小豆,李孝培手捧的那條只有光溜溜一根繩子。

“你不說我還忘了呢,你那根我不要,”席之沐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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