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中下懷的藉口罷了。
陶言顫抖著把手放上傅久鳴的肩膀,可是這一次,傅久鳴沒有給他回應,陶言的心立刻冷了一半。肖誠卻像個沒事人一樣,自顧自開了一瓶酒。
“阿鳴……”
陶言握緊手指,他知道傅久鳴最恨別人背叛,謝小唯的事上,他已經對傅久鳴再三隱瞞,這回又被捅破跟死敵肖誠有來往,他就是渾身是嘴也說不清。
肖誠瞟了一眼沉默的傅久鳴,忍不住嗤笑:“幹嘛這麼無情呢傅少爺,還專門擺出一副痴情樣好像自己被情所傷。陶言,放心好了,你家傅少爺不會把這種小事放在心上,頂多過兩天把你掃地出門,再換一個新情人。”
陶言急的嘴唇直抖,幾乎站不在原地,可是肖誠這話一出,一直壓抑的傅久鳴彷彿突然捕捉到什麼,反問道:“我可一向以專一聞名,你在周圍問問,誰不知道我傅久鳴是個無藥可救的痴情種,對愛人死心塌地忠心不二。怎麼到了肖當家嘴裡,就變成演戲了?”
“你專情?”這三個字幾乎是從肖誠牙根裡咬出來的,咯吱咯吱作響。
傅久鳴一挑眉,衝後面擺擺手,陶言趕緊過去,誰知道還沒站穩,就被傅久鳴一個用力拉倒,結結實實跌入傅久鳴的懷抱。傅久鳴順勢在陶言耳根貼了一個輕吻,橫眼看向肖誠:“自然專情。”
如果殺氣有實質,陶言感覺自己已經死了無數次了。肖誠的眼神幾近惡毒,說不清是在看傅久鳴,還是看自己,亦或者二者皆有。傅久鳴氣定神閒的抱著陶言,對自己扳回一城略微滿意,挑釁的笑著。
忽然,就聽肖誠道:“傅久鳴,你還記得謝小唯嗎?”
這話一出,陶言臉上頓時血色全無——他拼命想阻止、一心想回避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