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地演一場戲。
可是他偏偏被這樣拙劣的演技迷了雙眼。這兩個孩子都還太年輕,不懂得循序漸進,不知道養精蓄銳,他也是矛盾得很,既害怕孩子結黨營私,拉幫結派,亂了朝堂,又害怕他們真的獨來獨往,鬧得不得人心,他登基初時,朝廷裡大半的人是聽從他父皇的,當了好些年的孤家寡人,那日子委實太艱難。
可是從林沫同他推心置腹那天起就明白,有些人,天生想的就比別人高上那麼一等。皇帝思來想去,把目光投向了在一旁低頭不吭聲、恨不得自己不存在的北靜王。水溶心裡暗叫晦氣,他雖然已經打定主意站在新貴這頭,但卻還沒膽子去戳那些毒瘤。他素來端著一副不理俗事的態度來當牆頭草,兩不得罪,明哲保身。今兒個這段話著實不該聽進去。看皇上這話,估計是打算遂了林沫的心願了,回頭人一打聽,他水溶那會兒就在御前,那會怎麼想?
人都是奇怪的,他們會恨那些曾經與他們同一戰線的人,更甚一直以來的敵人。
水溶正胡思亂想著,便聽到皇帝道:“當初林卿進戶部,是北靜王薦的,說是林卿心思細密,又君子坦蕩,在戶部當差最是合適不過。如今林卿既然傷著,他又一心要查出這個帳,不若你替他辛勞一番?”
就知道!
水溶帶了侍衛來圍場的事兒本來也沒指望攔著,只是皇上當時既然放過了他,如今再來算賬,未免太過計較了。
他就知道,林沫這麼糟糕的性子,怎麼會沒有個出處。
水浮笑道:“那感情好,我也好久沒有同小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