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身邊的人都這麼奇怪!”和言初眼巴巴的看著曹文軒火燒屁股的背影,無語道。
就這麼風平浪靜的過了兩天,嚴芷清照樣一板一眼的上臺表演,陪著恩客把酒言歡,實則一雙鳳眼四處亂瞟,不放過一絲蛛絲馬跡。
辰與和言初仍是混在各類嫖客當中,表面享受似的喝花酒,實則在暗地排查可疑人物。
就這樣待著待著都有點心浮氣躁起來,嚴芷清這邊,不知是哪個不知死活的嫖客,居然將手伸進她細白滑嫩的大腿上亂摸!還有趁著自己喝的醉哄哄的,將那張油條似的豬嘴往她的臉蛋上蹭的!把嚴芷清氣的夠嗆,但為了大局著想,只得忍了下來;不過明裡暗裡,嚴芷清可沒讓那些佔了她便宜的臭男人好過,趁著那些人喝醉,卯足了力氣對他們又掐又踹的,直到那些男人身上被她揍得青一塊,紫一塊,方解她心頭之氣!
而辰與和言初這邊也不好過,依著兩人俊帥的臉面,與健碩的身材;不是被那些紅了眼的姑娘,當成嫖客給拉進房間,狠親了幾口,亂摸幾下;就是無緣無故的捲進一場打架鬥毆事件當中,衣服都被扯破了不少,弄得兩人狼狽不堪!
和言初雖然早早的知會了老鴇,但老鴇也是做的笑臉相迎的生意,也不好把人都得罪了,只好任他們去了。
三人在房間裡碰頭時都有點衣衫不整,臉上隱忍著怒氣無處可發。
“該死的兇手還不出現,得蹲守到什麼時候!”辰抱怨道。
“是啊,一點訊息也沒有!”嚴芷清也打不起精神。
“我這兩天抽空和知縣李衛碰了個頭,從他那裡瞭解到一些訊息,對我們破案應該有不小的幫助!”和言初雖然這兩天也忙得焦頭爛額,但他到底從一開始便接手這個案子,準備還是很充分的。
辰與嚴芷清一聽他這麼說,眼睛立馬亮了起來,忙問道:“什麼訊息,快說來聽聽!”
“我之前在金陵時,便吩咐當地知縣挨家挨戶的排查,看看有沒有什麼不尋常之事;經知縣李衛報告,此地百姓一直安居樂業,鄰里和睦,就算有時有打架鬧事發生,那也不過是張家偷了李家的雞;還是哪家做生意打了起來的小案子,從來沒有如此深仇大恨,以致造成連環殺人案的。”
和言初見兩人皆聚精會神的聽著,又道:“此前閩江暴動,你們是知道的,經知縣李衛仔細推敲,兇手該是趁著閩江發生變數之時;隨著當地的流民逃亡過來的,沒想到此人不知悔改,不事生產,在此地繼續犯案!但此次從閩江逃過來的百姓太多,要想立即鎖定犯罪嫌疑人,估計還需要些時日!”
辰聽得津津有味,正等著他道出兇手之時,和言初突然停了下來,辰眨了兩下眼睛道:“沒了啊?就這些?”
“是啊!就這些,足夠我們進一步瞭解案情了!”和言初真誠道,一點也沒覺得把別人的胃口吊的這麼高,有多罪過。
“我還以為你破案了,說的跟真的似的,這不白說嗎!”辰撇嘴,翻著白眼做輕蔑狀。
“好了,辰,和大哥也是為了儘早破案,有這些訊息總比沒有的好!”嚴芷清不明白,辰的脾氣一向挺好的,今天怎麼顯得那麼急躁?難道是還在為自己誆他出來而生氣?
嚴芷清不知道的是,辰一直是跟在宮月後面鞍前馬後的,這次他本來應該留在皇宮,守衛皇宮與董妃的安全;硬是被嚴芷清拖了出來,雖說他也請示了宮月,但是這段時間,宮裡要沒什麼事發生,他倒不會有什麼牽連;如果發生什麼不可挽回的大事,估計他有十個腦袋都不夠宮月砍得!所以做起事來難免急躁了些。
“是啊,我話還沒說完,你別太著急啊!”和言初知道辰身份不同,好脾氣的不與他計較,從懷裡拿出一張印有清晰人頭像的宣紙來,“這是李衛根據大量的走訪排查,畫出的兇手大致的頭像;有了這張頭像,只要兇手一出現,我有把握將他當場抓獲!”
辰這才緩和了臉色,從和言初手上接過宣紙,瞧了瞧;只見畫中人長長的頭髮挽在書生帽裡,臉部線條平滑,只是眉宇間稍顯戾氣;於是一錘定音道:“好!就這麼辦,嚴芷清還得要你辛苦幾天了!”
“沒問題!引出兇手的任務就包在我身上了!”嚴芷清拍拍胸口豪邁道,聽聞案件有了轉機,立馬乾勁十足起來!
而和他們商量完破案過程的辰,回到他在旎春樓住的房間內,便見一全身烏黑,身穿勁裝的魁梧男人,正在翹首以盼地等待著他;臉上神色慌張,見他進來,立即上前行禮道:“屬下乙見過影衛長!”在他們影衛中都是以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