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之前的計劃,還是由嚴芷清扮演妓女,來吸引兇手的注意力;我們在旖春樓裡埋伏起來,時刻關注著裡面的動靜,一有什麼風吹草動我們就立即衝進去,將可疑任務抓起來!至於嚴芷清的安全,有我和你這兩大高手在,還有誰敢在我們的眼皮底下打她的主意!除非是活的不耐煩了!”辰信心滿滿道。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百密必有一疏,我只是擔心。。。。。。”和言初還是不放心。
“哎呀,和大哥,你就別婆婆媽媽了,我這招引蛇出洞的方法絕對不會有問題的,我向你保證;而且早點抓到兇手,就不會有更多的無辜女子死在他的魔爪之上,你應該高興才是啊!”嚴芷清向他保證道。
“可是。。。。。。”和言初還是不放心,他是親眼看到之前兩個女子的慘狀的,至今回想起來仍是心有餘悸。
“好了,就這麼定了,我先出去隱藏起來了,你們也快準備,別讓人看出什麼。”辰不在多說,起身往外走去,又去做他的樑上君子去了。
“我還有場表演,和大哥,就不陪你了!”嚴芷清不願再在這件事上多提,也進入內室化妝去了。
“好吧。”見他們都各忙各的,和言初只有同意他們的意見,末了還不忘提醒道:“那小嚴你小心一點,我就住在你的隔壁,有什麼不對勁的立馬叫我!”
“知道了,和大哥。”嚴芷清在內室答應著,偷偷的在寬大蓬鬆的衣袖內,藏進一把寒光畢現的匕首,以備不時之需。
和言初自去各處巡查不提。
這一夜就這麼安安靜靜的度過了,經過他們之前那一鬧,兇手早已被打草驚蛇,要想他再有所行動,恐怕得等些時日了。
第二天一早,辰與和言初皆頂著兩個黑眼圈來到樓下,雖說這幾天兇手不會再出現,但他們仍不敢掉以輕心,隨時關注著可疑人物,生怕他們重要的人受到任何傷害!
和言初見辰那頹廢的樣子,想笑又不敢笑,走上前道:“你回去休息吧,守了這麼些天,精神再好的人,也會承受不住,這裡我來看著就行。”
“嗯,待在旖春樓這幾天,這醉真不是人受的,沒法睡覺不說;還整天要聽這些小姐們的****,沒七孔流血,爆裂而亡都算我命大!”辰痛苦道,光看到吃不到,是個男人都受不了!況且他又不是隨便的人,能見著個母的就壓,只有忍著的份了!
“呵呵,去吧,以前跟著小月到處出任務也沒見你發那麼多牢騷。”和言初搖頭道。
“那能一樣嗎?主上做事一向英明神武,從沒叫我幹過這種事,跟著主上那次不是將敵人打得落花流水,那才叫一個字”爽”!哪像現在這麼窩囊過!”辰翻白眼。
和言初笑了笑,想到小月眼神又迅速暗了下來,自家事自家清楚,他跟小月之間不知道還能不能有個善了,和言初仰天長嘆!
“?”辰奇怪,每次自己談到主上,和言初都是一臉興奮莫名的樣子,恨不得馬上飛奔到主上身邊;這次是怎麼了?辰眼中劃過一抹疑惑,看了看他,轉身抬腳離開。
和言初連眼前人什麼時候走的都沒發現,徑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
漫無目的地向前走去,來到一拐彎處,迎面匆匆趕來一男子,彷彿沒看見他似的,生生從他生上撞了過來。
“什麼人?”和言初立即繃緊神經,右手不著痕跡的按在劍柄上。
“對不起,對不起,我沒看見。。。。。。咦,這不是和兄弟嗎?”來人卻正是昨天跟他們吃飯,吃到一半的時候莫明消失的曹文軒!此時滿頭大汗,行色匆匆,很是著急的樣子。
“曹公子,發生什麼事了?你這麼一大早急匆匆的要去哪裡?”和言初見是熟人,放鬆下來,奇怪這人怎麼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真是捉摸不透!
“我去追人。。。。。。”曹文軒欲言又止,臉上難得出現一絲懊惱的情緒,這還是和言初第一次在他臉上看到;曹文軒給他的印象一向都是笑得像狐狸,做事陰險又幹脆的人。
“追人?追誰?要不要我幫忙?”和言初連忙道,左右看了看,見昨晚一直跟他在一起的公孫公子不見了,奇怪道:“你要追的人是公孫公子嗎?你們怎麼了,鬧矛盾了?他怎麼不跟你說一聲就走了?”
“這個不怪他,都是我自己的錯,沒想到他的性子這麼烈!今天早晨起來就要跟我絕交,早知道今日,我是萬萬不會做出如此傷害他的事的!”曹文軒後悔不已,自責的直跺腳,不想多說,一陣風似的從和言初身邊跑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