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久遠一點入品甘甜的紅酒吧。
門外傳來“咣咣”地敲門聲。
餘味三兩步跑到門前,從貓眼中向外一瞄,是蕭錚。
門開了,一股刺鼻的酒氣猛地衝了進來,還沒等餘味反應過來,蕭錚高大的身子重重地壓了過來,一下把他撲在了牆上。
“翹翹,餘翹翹,老爺回來了,你小老公我回來了,想沒想我,想沒想?”
他一張帥臉喝得青裡透著白,白裡帶著紫,紫裡又雜著紅。
每到晚上就突飛猛進的鬍渣子滿下巴都是,在餘味的臉上來回磨蹭著,扎得他又疼又癢。一張薄厚適中的嘴唇往外吹出一股酒香,急躁地在餘味的臉上尋找著想要入侵的地方,卻因為明顯的神智不清,連著兩次啃到了餘味的鼻子上,弄得兩個人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先別鬧,門還沒關呢!”餘味勉強從他結實有力又沉重無比的身體下掙脫出來,迅速轉身關上了房門。
還沒等他轉過身,那個高大的身體又快速跟了過來,死死地將他壓在了門上。
“翹翹,翹翹…老爺想你了,想要,我想要,現在就要……”蕭錚已經被酒精染紅了眼睛,整個人在餘味的身後來回磨蹭著,一雙大手已經把他的襯衫從褲子中拽了出來,又順勢伸進了進去,用力揉捏著。
“別耍酒瘋,快點去衝個熱水精神一下,看你都成什麼德性了,一身的酒氣煙味,這回什麼癮都過足了吧!”
餘味拼命轉過身來,抓住了蕭錚的雙手,這喝醉的小爺們兒力大無比,揉捏了幾把,已經把他弄得身上火辣辣的。
“你瞎說,冤枉我…你他媽冤枉我餘翹翹,老爺一根菸都沒碰,一口都沒抽,雄哥把我埋汰死了你知道不知道,他說我操蛋,不是個爺們兒,讓你管住了,連煙都不敢抽了…可老子就是不抽,老子就是願意讓我家翹翹管,管一輩子……”
蕭錚終於找到了餘味的嘴唇。
像一對連體嬰兒一樣,兩個人從嘴到手到身體的各個部位,都密不透風的緊緊相貼在一起,慢慢向浴室的方向移動。
地上,不斷拋下雪白的襯衫、牛仔褲、內褲、襪子……
第二天餘味是在蕭錚不斷迴圈的手機鈴聲中勉強睜開了眼睛。
手機放在蕭錚那邊的床頭櫃上,還在不停的震動,在木質的櫃身上發出嗡嗡的響聲。餘味搖了幾下蕭錚的肩膀,昨晚借酒發了大半夜瘋的小爺們兒紋絲不動,呼吸沉重,根本沒有一點要醒的意思。
餘味無奈地坐起來,趴在蕭錚身上伸手去拿電話,螢幕上的名字是“虎子”,他按了接聽,“虎子嗎,我餘味,蕭錚昨晚跟朋友喝多了,還沒醒呢。”
“我靠,這都幾點了!我和淡淡都從北京飛到瀋陽了,你們倆…嘿嘿,餘哥真是魅力爆棚啊,小蕭蕭這是從此君王不早朝了唄!”電話那頭的路虎開嘴便貧。
餘味:“少貧嘴,我們這邊的專案資料都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你和家裡商量好後再找我們定時間吧。”
路虎那邊的電話剛斷,一雙大手已經把餘味環在了懷裡,整個人翻身壓了上來。
“一大早上就趴我身上蹭啊蹭的,你當老爺是木頭人啊!你自己看看,你說可怎麼辦吧!”
怎麼辦?188公分的大個子在身上壓著,認命唄。
路虎電話再打進來的時候已經是快傍晚了,約好了見面的時間和地點後,兩個人咬牙從床上爬了起來。
人啊,沒有節制的結果就是餘味同學頂著大大的黑眼圈、疲態盡顯地出現在路虎和林淡如面前。
“我靠,才幾天沒看見你,怎麼變這個德性啦?我告訴你餘味,不能慣著你家那個饞貓知道嗎!他才多大,你都多大了,你這樣早晚會讓他榨得乾乾的!”林淡如端起餘味的下巴反覆看了半天 ,“也不應該啊,按說咱倆是一個活呀,你瞧瞧我,最近是不是越來越水靈了,在你們倆誰上誰下這事兒上難道是我判斷有誤?”
餘味把她的手打了下去,剛要損她兩句,老媽的電話打了進來,忙走得離幾個人遠了一點。
一邊的蕭錚皺緊了眉頭,“林姐,就這事兒它還用判斷嗎?我實話跟你說了吧,你的老同學,我家的餘總,這輩子肯定是被我壓的命了,不過除了這一點,其他任何一方面,我蕭錚這輩子都可以讓餘味壓到我的頭上,我是心甘情願,無怨無悔!”
“我靠,此處是不是應該有掌聲啊!話說小蕭蕭我現在對你服得透透的,你說你擼了二十多年、不對,單了二十多年就為了找個自己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