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女?”
那人瞪大雙眼,控懼令他全身顫抖,頭頸被那隻小小的手掌束縛,連搖頭否認都變得困難。
君落卿冷哼一聲,蓄了內力一掌劈過去,那人倒地不起,死活不知。君落卿上前一步,人群立刻後退,他掃視一眼,語調平緩地說道:“她是我的母親,我並沒有否認這一點,所以除我之外沒有誰有資格抵毀她,另外,每個人都必須為自己做過的事說過的話承擔責任,所以你們給我聽好了,做事之前最好想想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小九,弒母殺兄,危害祖父,染指家業,你以為你逃得掉嗎?”宇文潤語氣沉痛地說道,用憤怒與指責的目光看著他。
眾人譁然,七嘴八舌,或不屑或畏懼地看著君落卿,所謂法不責眾,他還能殺了這裡所有人不成?君落卿審視地看了宇文潤一眼,移步準備離去。
“小九,你不會心生悔痛嗎?你準備畏罪潛逃嗎?”宇文潤的話剛說完就不知從那個角落裡鑽出一大片穿著綠色制服端著鐳射槍的人,打頭一個人作好嚴肅的神情正準備說什麼。
君落卿皺了眉,“本來我是沒打算陪你玩這種無聊的把戲,不過既然是你先招惹了我,那我就不客氣了。”
宇文潤臉色一變,大聲喊道:“大家小心。”
可惜已經來不及了,天地一靜,風停了,花枝不再顫動,突然地,那些紅色的花瓣全都脫離了枝葉飄浮在半空,無數花瓣形成了一張密集的網籠罩在所有人頭頂,然後像是得到什麼指令一樣全都朝下飛射而來,當然重點關照物件自然是宇文潤以及那些保護著他的人。花瓣堪比利器,穿透所有阻截之物。
君落卿冷冷地看著那些人狼狽逃竄的姿態,然後消失在花瓣飛舞間。
據說這天死了不少人,但是各大媒體有志一同地將這件事壓了下去,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