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事實。”那人拿過水壺的水,準備著洗菜。
於誠拿過那水壺,倒著水,“可她還說林奧什麼,額,陰險狡猾,我看就不像,林奧人也挺大方的,對人也挺真誠的。”
康渡放下手裡的菜刀,對上那人,很認真的說,“那你要相信女人的第六感。”
“是嗎?可我覺得他人不錯啊,挺好相處的。”他也認真的堅信自己不會看錯人。
“那是你沒深入的瞭解他。”
“那你深入的瞭解他了?”他就抓住了問題的不放過。
“沒有,但還是不要太相信他了,他是個控制狂。”康渡也不放棄這次的遠離壞人的教育機會。
“這話好像從哪裡聽過。”於誠偏離思維的思考著,控制狂,好熟悉,但又想不起來了,然後看到這麼努力回憶的人於心不忍了,他也就退步了,“別想了。”
“想不起來很不舒服,擱在心裡,好難過。”然後他就靠在門邊,飛速的尋找著記憶,然後腦子裡滿是破碎的記憶,無論怎麼也想不起來。
蚊子聞到了香味,也就跑來打算偷吃點,就遇到了靠在門邊咬著大拇指思考的於誠。
“哇,好香,好餓。”然後鄙視著靠在門邊的人,“別在這裡流口水。”
那人也回神了,很鄭重而又嚴肅的說,“蚊子,你有沒有聽過控制狂這個詞。”
蚊子莫名其妙著,理也沒搭理靠在那裡的人,就端著菜出去了,還用手拿著只蝦在那嚼著,於誠走了過去。
“喝酒嗎?”蚊子走向茶几那。
而那人卻還處於思考狀態,“蚊子,你說林奧是不是個控制狂。”
蚊子拿著酒,就站了一會,“為什麼這樣問?”他坐在對面,臉色沒了之前那麼興奮。
於誠看在眼裡了,“真的是啊?”
“不知道,我又不瞭解他。”蚊子擰開酒,然後準備去拿飯碗,腿還不小心撞到椅子上了顯得有點慌亂。
於誠望著笑了,那傻小子,估計很真的是在意了,可能是真的,算了,想不起來就當沒這麼一回事,但到底在哪裡聽過這句話來著,真的好熟。
菜炒好了,蚊子和於誠喝著小酒,還時不時的聊著大蟲,胖哥,還調侃著勇子那混小子,明年三月份就要當爸爸了,言詞裡不免羨慕之意,於誠說著也學會了察言觀色,也儘量不讓自己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