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時代不同了。
我問陸江,忍了許久終於在電話結束通話之前忍不住問她。
“你知道素心最近的訊息嗎?”
“我許久沒見過她,上一次還是她一個人回上海的時候。”
“江茗,你要去找她嗎?”
“不了。”
我轉了話題,同陸江說起三月見到章禾的事,她那時候挺著肚子和她男人逛街,我們只是照面而笑,什麼話也沒有說。我已經很久沒有蘇言的訊息,她的微信和□□狀態很久沒有更新,我想、或許章禾也不知道。
陸江說,別管別人的事,過好自己的生活吧。是悲是喜是命運,也是自己在努力。
素心送我的千紙鶴,還一排一排擺在我的桌子上,除了最後那支,我一支都沒有開啟,我不知道她為我說了多少情話,但,不會再有了,我也就不想拆開,讓自己心裡知道得太清楚。
最後掛電話的時候,陸江說:“江茗,如果想她,就去找她,別讓自己後悔。”
可是,我,實在無顏再見素心。
這一年半的時間,我們從未聯絡過,或許再過一年、再過兩年,她徹底忘記了我,我也徹底忘記了她,我們在不同的城市,不會再有任何交集。
這樣的我呀,並不值得。
七月的時候,接到陸以安的電話。
“江茗,我和清涵下個月準備在北京舉行婚禮,你來不來?”
二十八歲的陸以安,總算是苦盡甘來。這世上,幸與不幸的人,總是一半一半。
“不去了,陸姐姐,祝你永遠永遠的幸福,我下個月準備去別的地方,趁我媽還沒催我找工作,催我找物件,好好玩一下。”
“這樣也好。”
陸以安在電話那邊笑,笑宣告朗。
這樣也好,江茗,我永遠感謝你,希望你幸福。
“一定。”
但其實,不必如此。我既不需要你的祝福,也不需要你的感謝。
2016年春天的時候,接到一個外地的陌生電話,那時候我還在家,整整休息了一年。媽媽說,江茗你該找工作了,爸爸說,江茗要娶要嫁也該是時候了,我說,林江茗,重新開始吧。
我接到那個電話,她在那邊唱歌“等待的幸福更不需要懷疑,我知道我可以一直這樣愛你。”
“江茗,來長沙嗎?”
“好。”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