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紅色的,用血寫的H。然後我又發現郝妮一臉安詳地躺在床上,臉上還帶著不常見的微笑。血潺潺地流了一床。”
H,蘇釤疑惑,為什麼要在床頭寫個H字母?
這個時候,尼浩淡淡地補充道,“我是第二個發現的,我發現郝妮的血管都被挑破了,所以才流了那麼多的血,而且床上沒有一點掙扎的痕跡。”
“所以,我們才認為她是自殺死的。”簡繭說道,“如果是別人挑斷她的血管,就算是睡著了,劇痛之下,她也會醒過來。再說,只有自殺她才會一點都不掙扎。死的那麼安詳。”
“可是,如果他是自殺的話,為什麼會選擇這麼痛苦的死法呢?”刀祥疑惑地問道。
“誰知道。”簡繭冷哼了一聲,“沒準她就是受虐狂呢。”
蘇釤聽著他們的對話,一點一點地捋著自己獲得的資訊,自殺?被殺?蘇釤也懵了。這裡的每一個都不像是兇手,但又彷彿就是他們其中的一人做的。
真相是什麼呢?
蘇釤抬起頭,別墅的燈光晃了一下,他不自覺地眨了眨眼睛,“你們報警了嗎?郝妮的屍體現在哪裡?”
“轟隆隆——”一道閃電劈開夜的黑幕,傳來沉悶的雷聲。眾人嚇了一跳,一齊向外望去,蘇釤這時才發現,別墅的外面早就黑乎乎的一片了。
深山老林,殺人案。一種恐怖片的氛圍在眾人的之間升起。
簡繭是女生,首先說道,“屍體被我們放在了別墅外面的小倉庫裡面了。天已經黑了,我明天再去看吧。”
其他也紛紛附和。
蘇釤也覺得有些滲人了,他摸了摸自己胳膊上的雞皮疙瘩,提議道,“這裡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有些害怕,要不,我們晚上一起睡吧。”
不知道為什麼,其他的幾人一瞬間沉默了下來。
蘇釤這樣做也是有目的的,一是因為他真的有些發毛。二是他害怕今晚會有人出去消滅證據,毀壞屍體。看著幾人怪異的表情,他暗暗地記在了心裡,試探地問道,“怎麼了?不行嗎?”
“不是!”刀祥首先快速地反駁了他,他的語氣帶著高興,“我也很害怕,想和蘇釤一起睡。”
刀祥說完這些話,其他人也反應了過來。
“我沒問題。”
“我也沒問題。”向道接著尼浩的話接著說,只是他看了簡繭一眼,問道,“簡繭是女生,和我們四個男生睡在一起。不太好吧。”
蘇釤愣了一下,還沒有說話,簡繭看了一眼蘇釤就立馬錶態,“我沒問題。比起這個,我更害怕在這樣的情況下一個人呆在房間裡。”
夜裡,五人便睡在了一個房間。房間裡一片漆黑,月光隨著時間的流逝將光輝撒入房間,蘇釤輾轉反側,總是睡不著覺,房間裡靜悄悄的,呼吸聲微不可聞,但是蘇釤感覺有人還沒有睡著。
他睜開了眼睛,直直地望著天花板,默默地等著那個人行動。只是,不知何時他就沉沉地睡了過去,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了。
醒來的時候,蘇釤有恍惚地明白了自己穿越的事實。沒有多長時間讓他多愁善感,一聲驚呼,讓他快速地從床上下來了。
“怎麼了?”聲音是從浴室傳來的,蘇釤臉龐跑過去。
“別看了。”比他早一步的尼浩擋在了浴室門口,冷淡的目光中帶著關心,向蘇釤勸道。
蘇釤皺了皺眉,伸手撥開了尼浩的胳膊,走了進去。
又死人了,這一回死的是向道,他死在了浴室,而他的死法也頗為怪異,也不知道他從哪裡的來這麼多的鑽石,竟然一塊一塊的,全部塞進了自己的心臟裡面。還在肌膚外面鑲嵌了一個層,擺出了一個心型。可以想象的出,當時血一定是不斷地從身體裡流出來,染紅鑽石,滴滴答答地流了一身。
蘇釤抬頭望了望浴室的牆壁,果然,如同上次一樣,上面也用血寫著一個字母。
X
郝妮的是H,向道的是X。
是首字母,牆壁上用鮮血寫的使他們名字拼音的首字母。
可是,殺他的人為什麼要寫他們的首字母,好玩嗎?
“蘇釤,我們出去吧。”看著蘇釤臉色不正常的蒼白,簡繭有些擔心地關心道。
蘇釤點了點頭,轉身之前下意識地又看了看向道的屍體。就如同他自己所訴說的那樣,屍體微笑著,十分安詳。那種微笑,彷彿是在最甜美的夢境中死去的一樣。
短短兩天,就已經死去了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