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性更大一點,其他人見蘇釤不說話,便也沒有說話的興致了。一頓飯,就在這種食不言寢不語的狀況下結束了,
吃完飯,自然是唯一的女生收拾碗筷,蘇釤見她有些辛苦,便想著去幫她,順便在兩人相處的時候問出點什麼。但是簡繭的態度很堅決,就如同趙和雅一樣,不肯讓他幹。旁邊的其他人見狀,也紛紛說道,“作為客人,一直白吃白喝,很是愧疚,所以讓我來乾點活彌補一下吧。”
蘇釤見狀,也歇了想要幫忙的心思。最後,眾人洗完碗,簡繭切了一些水果,幾人便一邊看電視,一邊吃著水果聊天了。
蘇釤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一根牙籤,上面插著一塊蘋果,見眾人絲毫沒有提起郝妮的樣子,蘇釤看了一眼手裡的蘋果,便裝作隨意地問道,“你們跟郝妮很熟悉嗎?”
房內的眾人有一瞬間的沉默,蘇釤看了看這個,看了看那個,發現眾人臉上的笑意都消失不見了。
“我們五個是青梅竹馬。”這個時候,簡繭開口說話了。
蘇釤不死心,繼續問道,“郝妮是怎麼死的?”在那本日記裡,原本的蘇釤並沒談到這個問題,因為他並沒有看到郝妮死亡的場景,只看到郝妮滿身血跡,蓋上白布被他們用車子拉出來的模樣。
蘇釤的追問讓簡繭開始有些不耐,她的語氣有點不好,“郝妮當然是自殺。”她說的篤定,然後便開始忍不住語氣微妙地說起郝妮。
“我從小就跟郝妮一塊長大,沒有人比我更瞭解他。郝妮雖然長得漂亮,但是心腸卻不怎麼樣。總是冷冰冰的一副女神的模樣。辦起來的事情也分外讓人不齒,我明明都告訴她我喜歡…喜歡那個人了。她竟然還跟我說什麼我那是妄想,他們才是應該在一起。呵,分明就是故意找我的茬……”
蘇釤皺著眉,看著簡繭的絮絮叨叨,他覺得這裡的人都很怪異,一個人非正常死亡,在找不到兇手的情況下,嫌疑人竟然公然表達對死亡人的厭惡。一般這種情況下不是更努力擺脫的嫌疑,表示我們關係很好嗎?
雖然簡繭有很充分的殺人動機,而且她也提到了是因為愛情的原因。他是男人,作為唯一僅剩的女人。簡繭無一例外非常適合那五封信的發出者。但是,蘇釤總覺得哪裡不對。
蘇釤觀察了一下其他人的表情,向道還是一臉微笑的模樣,尼浩也是一臉冷冰冰,至於刀祥,則是看著簡繭,隨著她的訴說而變換著表情。時而驚訝時而感嘆。感覺到蘇釤望向他,他扭過了頭,衝蘇釤露出了一個燦爛的微笑。
怪,很怪!她們五個明明是青梅竹馬,但是他們五個人卻沒有一個人為郝妮的死亡感到傷心。而且聽著簡繭對郝妮抱怨,他們竟然一點反駁的意思都沒有。
難道郝妮真的那麼不得人心?
蘇釤想了想。她沒有立刻給簡繭定下罪名,他打斷了簡繭的話,從另外一個方面問道,“你為什麼說郝妮是自殺的呢?”
☆、第三章
簡繭因為蘇釤的問話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諷刺地說道;“她當然是自殺的了。她的心理那麼脆弱,估計是表白被拒絕;然後一時想不開便自殺了。”
估計;蘇釤在心裡搖了搖頭。
“為什麼我感覺郝妮就像是你殺的一樣呢?”蘇釤聽到這樣的話一驚,轉頭看向聲源處;發現這句話竟然是大大咧咧的刀祥說的。
簡繭的臉色一黑,不屑道;“就算我再討厭郝妮;但是她跟我從小一塊長大。我不屑於掩飾對她的厭惡;但我也不至於會去為了這種事情殺了她。”
刀祥嘟囔著,“這可不一定。”
“你——”
“好了好了。”蘇釤連忙打斷兩人之間的對話,說道,“關鍵還是郝妮究竟是自殺還是被殺。我沒有看到郝妮死亡時的場景,你們給我講講好不好。”
向道聞言蹙起了眉頭,不贊同地說道,“大晚上的說這些,太血腥了。你今晚睡不好了怎麼辦?”
蘇釤怕眾人不給他講了,連忙說道,“你讓我的好奇心得到滿足,我怕我更會睡不著覺。”
向道還是有些不贊同,但是卻被旁邊的尼浩截斷了話,“我們是在郝妮的房間發現她的屍體的。當時第一個見到屍體模樣的向道。”
隨著尼浩的話語,蘇釤的目光轉向了向道。
向道頓了一下,無奈地笑著,妥協地說道,“昨天早晨郝妮一直沒有出來,我便去叫郝妮出來吃飯,但是敲了很久,也沒有人出來,她的門沒有關,我便走了進去,第一眼,我就看到了她寫在床頭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