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南極。但是,她還是含笑點點頭。
霽朗歡呼一聲,樓著衛慧親了幾口”興奮地扭著身子,不住地嚷嚷。
母子兩個正有一搭無一搭地說著話,馬車卻毫無預,也停了下來。抱著霽朗的衛慧,被這突如其來的急剎車弄了個措手不及,身子一個趔趄,幾乎撞到車板上去。
抱著被嚇得住了聲的霽朗,衛慧輕輕哄了兩句,正要開口問車伕,車轅上一輕,又接著一震,馬車再次飛馳起來。
依據坐了幾年馬車的經驗,衛慧知道車伕已經換了。
到了此時,她反而沒有什麼恐懼,只是手腳麻利地將霽朗背到身後,用腰帶裹緊了,再回頭看看身邊神態依舊安詳的阿黃和手腕上的青龍,這才伸手去掀車簾。
“衛先生,不用怕,是在下。”
衛慧的手還未碰到車簾,車轅上熟悉的沉穩聲音,讓她心裡一安。
是烈!
只是,她雖然並不打算真的入宮侍醫,卻也是打著這個旗號才出來的,不知烈此時將車伕打發了,要將她帶去何處。
心裡猶疑片刻,衛慧還是開口問道:‘烈,我捫這是要去哪裡?”
“衛先生不必著急,在下只是帶你去見一個人。她會告訴你一切。”
既然如此說了,衛慧也不再追究。自從那次這個男人帶她離開柳家堡,她已經完全信任他了。雖然,她除了他的名字之外,對他的一切毫無所知,但是,沒來由的,他就是讓她感到安心口這種安心,幾乎可以等同於阿澈和之謙給她的感覺。
隨即,她又不由苦笑。阿澈…也是曾經的阿澈了。如今,世界上已經沒有阿澈其人了。有的只是大楚的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