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都很明白,這個女子只有六十
多月的身孕,以當今世界的醫療水平,六個月的早產兒,根本沒有存話的可能。
衛慧說完,那女子先是一怔,旋即捂著肚子掙扎著起身,接著就要再次
給衛慧跪下。被衛慧一把攙住之後,女子乾脆依在衛慧的手臂上,哭著哀求道:“神使,請您發發慈悲,一定要保住我的孩子。我……我不能失去他…
衛慧用力地將女子攙扶著,走向帳外,想要將她遞迴自己的氈帳,卻不想,那個女子的腳似乎釘在地上一樣,絲毫不動。
衛慧心裡一痛,只能開口勸慰道:“窩克,您如今不能過分情緒激動。您只是動了胎氣,孩子還有希望。你要是想保住孩子,就要配合我的治療。安心修養。否則,我用了藥,也不會有什麼作用。”
“嗯,嗯,我聽您的。只是,我要陪在可汗是身邊……”女子努力地忍住哭泣,卻忍不住眼角不斷湧出的淚水。
衛慧心底也是酸澀不已,抬手為她擦去眼角的淚水,“窩克,我理解你
的悲傷,但你的悲傷對可汗的病情沒有什麼作用。但你要是不剋制自己情緒,卻會傷害到你的孩於。”
說到這裡,衛慧微微一頓,接著鄭重地問道:“你喜歡你的孩子是麼?可汗也喜歡這個孩子是不是?”
女子堅決地點點頭。
衛慧又道:“你想要保護他不受傷害是不是?你也不希望可汗醒來之時,卻知道你將他的孩子弄沒了,是不是?那麼,你就應該暫時不要想可訐的病情,安心安胎。這樣,等可汗醒來,您就可以自豪地讓他知道,你很好地弛保護了孩子。你想,可汗是不是會更高興那樣的結果?”
女子略略遲疑了片刻,目光再次深深地看了呼延灼一眼,轉回頭,望著
衛慧,堅定地點點頭,隨著衛慧向帳外走去。
卻說衛慧將那名懷有身孕的女子送回自己的氈帳,又將開好的藥方交付給她的侍女,正要再回去看看呼延灼的情況,就聽得牙帳處一陣喧譁,她的心裡咯噔一下,難道,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