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針對宓妃同志的,宓妃同志啊,有人舉報你不割麥子,你自己說說有沒有這回事?”
宓妃舔了下唇,“我對麥芒子過敏,但大隊分給我和秋淑媛的農活我們都幹完了啊,沒有拖沓,也沒有延誤農收。”
“那隻能說明人家秋淑媛同志勤勞肯幹,是個好同志,她能代表你嗎?顯然不能嘛。”
“我也想幹,可我真的幹不了。”宓妃雙手交握,死死的相互扣緊。
“你這個情況,我也知道,可我知道,大夥卻不一定信,因為你這個毛病啊實在是罕見,大夥都以為你是裝病,你裝病就能不幹活,大傢伙要是有樣學樣,那地裡的活誰幹,你這樣影響不好,這樣吧,為了證明你真有這毛病,咱們當場試試吧,啊,就這樣。”
門外,袁衛民端著一個裝滿了麥芒子的大瓷盆走了進來,他瞅著宓妃露出一抹壞笑,“娘,麥芒子來了,都是我一個麥穗一個麥穗剪下來的,新鮮著呢。”
“行了,你出去吧。”
“哎。”
袁衛民從宓妃身邊走過,停了一下,摸著下巴色眯眯的小聲道“你現在求我還來得及,婦女主任,那是我娘。”
原來如此。
呸!
長這麼醜還想本公主求你,想得美。
但這話宓妃壓了下來,現在的形勢對她很不利,她只能裝可憐,不能反抗,根據女鬼的記憶,越是反抗受罪越狠。
以她現在的身份而言,她沒有講理的地方,更何況這個婦女主任賽金花還很精明,拿捏住了她的“錯處”。
賽金花看著宓妃,隱隱冷笑,“宓妃同志,你是自己過來試,還是……”
看著賽金花,袁衛民的親孃,宓妃知道這老女人是假公濟私為兒子報仇來的,之所以不對付穆宏毅,應該是穆宏毅她對付不了,才選了她來出氣。
但她絕不信賽金花能這麼容易就放過她,一定還有後招。
“我自己來。”宓妃擼起袖子,看著賽金花的眼睛慢慢把膩白纖細的胳膊插到了麥芒子裡。
刺痛感緩緩傳來,這痛對於自小嬌生慣養的宓妃來說,是平常人的百倍千倍。
她雙眸含淚,依舊望著賽金花,受此大辱,她絕不會善罷甘休。
實在忍不住刺痛了,宓妃一下拔出了胳膊,面板上開始起紅斑,又痛又癢。
“這下你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