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嬌滴滴脾氣又壞的千金小姐了,那些女人我都不喜歡,我只喜歡藍依一個人。”
話一出口,白夫人身子撐不住自己了便往後倒,白娉婷趕緊扶住她,看著自家哥哥的眼神也是難以置信,她還真是不知道自家這個整天就記得舞文弄墨的哥哥竟然那麼勇敢。
看來強中自有強中手,她是小情種,她哥哥才是堪當的大情痴啊,只是,舞女?這眼光還真不是白家人能接受的,不知道得被怎麼樣棒打鴛鴦呢。
一百四十一、把人給我捆了
白長風聽到白連城的話,身子氣得顫抖不禁往後退,白娉婷顧得了一個顧不了第二個,鬧心得很,便生氣地瞪著白連城喊道。
“哥哥,你這是怎麼回事,說的什麼胡話,鬼迷心竅了嗎?為了一個女人難不成你還想氣死爸媽?還不快點和爸媽道歉。”
在白娉婷的眼裡,自家大哥的性子自小就很是溫和,就在眾人眼裡聽話乖巧的孩子,說一不二,讓他往東走絕對不敢生出往西走的念頭。
一個從來也不違抗家裡父母命令惟命是從的人,怎麼突然變得叛逆起來,單單因為一個女人,為了他的愛情嗎?
以前白娉婷還把這種行為視為懦弱沒有主見,可現在白連城想著為自己的終身大事爭取一回的時候,她倒是覺得有些無法接受了,不知道是她的心境改變了還是她看問題的角度改變了。
白連城看了一眼妹妹,抿著嘴沒有說話,並不打算道歉,他不認為自己有錯。
白長風穩住自己顫抖得都快要站不住的身子,差點要瘋了,如果不是平日裡身體好,現在早就一口老血噴了出來暈了過去,也不用面對這麼心殤的一幕。
誰能告訴他,他那個乖巧整天就想著好好讀書鑽研文學的兒子去了哪裡,怎麼變成現在這般叛逆,是他逼得太急還是他本性如此?
“逆子,你個逆子,竟然真的和一個舞女勾搭在一起,我怎麼教你的,你母親怎麼教你的,你在洋學堂學的都是些什麼禮義廉恥,懂不懂什麼是禮義廉恥。百樂門的舞女,一個交際花,你敢說要我成全你?成全?談什麼成全,你是要拿你的成全換你母親和我性命那你就拿去吧。”
白連城垂下頭,緊緊握住了拳頭,他知道事情終究有一天會暴露,可是卻沒想到這一天的到來會那麼快,他的藍依,為他做了那麼多努力的藍依,他是不是也要勇敢一回。
想到這裡,白連城揚起頭,像是下了什麼決定一樣,看向父母的眼光帶著倔強與堅決。
“父親,連城從小到大什麼事情都是乖乖聽著您和母親的話,從來不敢有半點的質疑,可是現在,我已經是一個成人了,是一個真真正正的男子漢!兒子能不能請求你們,讓我為我自己的終身大事做一次主,哪怕就這麼一次。我這輩子循規蹈矩那麼久,到了現在,我不想再按照自己不喜歡的軌跡繼續前行了。”
說到這裡,白連城頓了頓,聲音有些哽咽了起來,“藍依是我愛的女人,他會在我失落的時候鼓勵我,在我難過的時候安慰我,在我開心的時候陪著我一起開心,這就是我要追求的東西。她就像是我的另一方文學,帶給我的意義是無可取代的。而且,藍依她雖然身在百樂門,不過她卻是潔身自好,她和那些交際花不一樣,她靠著自己的努力賺錢養活自己,有什麼不對,我們憑什麼看不起她。父親,母親,求你們了。”
白連城說完最後一句話,便彎腰對著白長風和白夫人,很誠懇地彎下了腰請求他們。
白夫人聽完這席話,人差點要暈厥過去,白娉婷趕緊掐她的人中,把她扶到沙發上躺著,她才悠悠地睜開了眼睛,只是眼淚卻是不自主地流了出來。
大廳裡,很安靜,只有白娉婷安慰白夫人還有白夫人因為驚嚇和難過而低低哭泣的聲音。
白長風此時似乎恢復了平靜,他眼神沒有什麼波瀾,掃了經受巨大打擊而哭泣的妻子一眼,這才轉頭直直地看向白連城開口問他。
他的語氣沒有很大的起伏,可是大家都聽出了暗含的濃重的火藥味,“有本事你再給我說一遍。”
畢竟是自己敬畏的父親,白連城聽到這話縮了縮脖子,心裡顫了顫,不過他還是選擇伸直了腰直視白長風。
他知道這是父親發火的前奏,只是,在說出自己和藍依的事情之後,他就早已經沒了退路。
現在要真的讓他說出離開藍依的話,那還不如直接打死他算了。
想到藍依,想到她在臺上的舞姿,她的笑容與堅強,白連城的決心前所未有的堅定,說起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