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真的不比港市,港市有姑父,這裡我們只有微薄的力量,亂起來其實是連自保都不夠的。”
陸以珩聽到這一席話,第一次希望自己是一個很不會轉彎也很愚蠢的人,那樣,他就可以裝糊塗,裝作聽不懂陸南萱話中所暗示的東西。
可是怎麼辦呢,他懂了,陸南萱是想讓他們放手,她不希望他們跑進泥潭中去。
……
到最後,陸以珩只能是被逼得點頭答應了她,灰溜溜地離開了,他想要知道的已經知道,只是,這報紙上的照片,他看著的時候,心總是那麼的不安,聶家和白家,真的會那麼輕易地忽略這件事嗎!
時間匆匆而過,陸南萱和聶司原這回的‘報紙事件’在聶家和白家的鎮壓下也算是慢慢地過去了,只是,殘留在人們的記憶中的某些八卦記憶卻不會消失。
他們的腦海中記得上海四公子之首的聶司原和那個著名白蘭莊園的現任女主人之間是存在某些貓膩的,不然那個白家小姐不會傷心得哭得梨花帶雨。
他們不敢在公共場合公開討論,卻會在背地裡調笑當作玩笑話。
所以,在一段時間裡,陸南萱都是被人用一些奇奇怪怪的眼光看著的,特別是那麼所謂的正室大太太,每次藉機去藍石軒幾間珠寶店買首飾的時候就在那裡冷嘲熱諷陸南萱是一個怎麼不檢點的女人,是一個多有心機多有手段多有野心想要擠掉白家大小姐上位的女人,是一個如何破壞人家感情的壞女人。
陸南萱明面上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