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身上學了不少的東西,只是,她畢竟還是個女兒家,我還是希望她好好地嫁人生孩子,怎奈她不肯聽。唉,我這個姑姑也是不夠稱職,也不知道哥哥嫂嫂在天上會不會責怪我。”
陸櫻說到最後,情緒明顯很是低落了,像是想起了什麼傷心的事情。
本來還哈哈笑著的漢斯公爵也嘆起氣來,起身走到陸櫻的座位旁輕言細語安慰她“櫻,她的路就讓她選擇吧,也許選擇回到上海找出真相才是對她的救贖。她在港市也沒幾天能展開真心笑容,我們看著也難受,倒不如隨她心願讓她去將當年的事情查個清楚,不然,我們這心裡也是個疙瘩。你哥哥嫂嫂不會怪你的,你這個姑姑很好,真的很好。我美麗的夫人,不傷心了,有時間我們再去上海看望我們的南萱,而且阿珩也說了他會盡量抽身陪著南萱,他在天津的生意也在慢慢轉移到上海了,他們兄妹兩人相互扶持應該沒事的。”
陸櫻脆弱地低頭,眼眶紅紅地說了一聲好,讓漢斯公爵也忍不住被她牽連到傷心了。
時間匆匆過,正式進入了秋的時節,白蘭莊園裡的葡萄架上的葡萄都熟了,許曼君拉著陸南萱和莊園裡的傭人正在採摘葡萄,說是要親自釀製葡萄酒,也不知道她哪裡來的雅興。
距離接手沈家那幾間旺鋪已經有一個多月的時間了,該裝修的該準備的也都弄得差不多了,還有幾天就是新店開張的日子,也是白蘭莊園的宴會的舉行日子。
陸以珩逐漸把生意的重心移到了上海來,他這段時間除了在看著自己的生意,也是每天都在幫著陸南萱準備開張事宜,而白蘭莊園的宴會就是他和龍六爺商議著才讓她舉辦的。
她初來乍到,還一下子‘搶’走了蘇家勢在必得視為盤中餐的沈家旺鋪,雖然生意場上無兄弟這一說,半點情面也不需要留,可她還是在上海掀起了一陣不小的浪潮。
明面上,這場宴會是為了慶祝她那三間已經擴大規模還來了次裝修的玉石珠寶的開張,可實際上還不是陸以珩希望她能在上海站穩腳跟,宴會就是場介紹會。
此時的大上海比她看見的要複雜,商界的人相互之間勾心鬥角,政界的人也對那些洋人俯首稱臣,連幾個軍閥都跑到上海來想要分一杯羹,更別提那些幫會的勢力要如何了。
陸以珩的中心在天津,雖然逐漸在轉移重心,可終歸是時間問題,陸南萱在上海站穩陣腳有一定的困難。
而支援著她的龍六爺不過是個有著不算大的勢力的幫會師爺,而且也不能永遠將其當成後盾,陸南萱知道一切真的只能靠自己慢慢把威望和勢力建立起來。
陸南萱正和許曼君分著葡萄,霖叔手上拿著什麼東西踏著急匆匆的腳步就走了過來。
這一個多月的時間他忙進忙出的但是把一切事情都打理得條條有理。
“小姐,根據龍六爺送來的名單,我已經把印發的請柬讓人一一送到在那份名單的人的手上了,那裡全都是上海有頭有臉的大人物。政界、軍界,包括商界與電影圈的人都在我們的邀請範圍之內,就是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會如約而至。”
霖叔手上拿著名單,站在忙活著普通的陸南萱身旁彙報情況。
陸南萱手上分摘的動作頓了一下才嗯的一下點頭,接著帶著霖叔走到了葡萄架盡頭處。
“霖叔,辛苦你了。”
霖叔愣了一下便無奈地笑了起來,接著才是搖頭道。
“南萱小姐,漢斯公爵和公爵夫人可是讓我好好照顧你和大少爺,你們好了他們兩老也才安心,霖叔我也才會安心。辛苦不辛苦這種話就太見外了,一直待在公爵身邊,也是漢斯公爵府的老人了,也是看著你們長大的,你們才霖叔我也才好。而且,公爵前段時間還專程打了電報過來讓我好好幫小姐您,而且來到白蘭莊園那麼久,我都是一個人孤零零地守著這個大莊園,小姐和許醫生來了之後整個白蘭莊園都活躍了起來。冷清的白蘭莊園還是第一次要經歷這麼熱鬧的宴會,我一定會盡力將它辦好的,也讓小姐和少爺能夠風風光光地宴請上海各界人士,打好名聲。”
陸南萱若有所思地點頭,嘴角微微揚起,看起來很官方,她的微笑從來就是一種再自然不過的形式。
看著喋喋不休的霖叔,陸南萱想起的是以前。
霖叔想盡各種法子,哄著不肯睡覺也不肯吃飯的她好好吃飯。
那是以前了,時光怎麼那麼快了,長大了的人可是要好好地肩負起重任來,這才能對得起讓她有機會長大的另外一些人。
“好了,霖叔你先下去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