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把好奇心收了回來,對面正勺著甜品的許曼君倒是噗嗤一聲忍不住笑了出來“又是那個把國文說得亂七八糟的洋人,不過我欣賞他的毅力,追著跑了幾個國家,都從歐洲跑來亞洲了,勇氣可嘉啊勇氣可嘉,樣子長得也勉強看得過去。”
“那你收了?”陸南萱冷不丁就回了一句,許曼君猝不及防差點沒嗆著了,心裡有氣也懶得回她了。
在郵輪上又待了一天,把能吃的好東西能去的舞廳能看的戲劇全欣賞了一遍,度過了一個很充實的日子。
第二天傍晚時分,郵輪正式抵達維多利亞港港口,很多乘客已經到達了目的地,大包小包地就扛著行李下了郵輪,明顯是因為回到了家鄉而興高采烈著。
岸上熙熙攘攘全是人的身影,雖然已經是傍晚時分,可那些做生意的小販仍然擠在人群中叫賣著為著生計而忙碌。
當然,也有很多乘客特地下了郵輪,準備去周邊欣賞一下港市的風景。
陸南萱和許曼君此時就站在甲板的最上層看著碼頭上的人間百態,但是心情卻迥然不同。
“南萱,真的不去看看公爵夫人嗎?公爵府邸就在維多利亞港的東邊,一來一回佔不了多長時間,郵輪半夜才啟程前往上海。。。。。。”
可許曼君說得口水都幹了,陸南萱還是一臉淡漠地不知道在看著什麼,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她的苦口婆心的話,讓她真的無比挫敗,她都不明白怎麼真的有人說一不二的。
執著不見得是件好事,脾氣倔得跟頭毛驢似的,她許曼君有力氣可是也拉不動她。
許曼君很是無力地嘆了一口氣,她那麼多年就沒成功勸過她一次,半次都沒有,這次看來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