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去。
陸南萱知道黑衣女子是想出言刺激那個兇徒讓他分散注意力,可是巡捕房的人動作太慢,而且她信不過,唯一的辦法就是她出手。
她在法蘭西留學,擊劍是被作為騎士的七種高尚運動之一來學習的,也算是她防身的一個好武器,現在身邊沒有劍,只能靠著自己的還算精準的飛鏢來打傷兇徒。
雙方還在對峙著“李虎,有本事你殺啊,你媳婦兒子都快被你連累到無家可歸了。你再殺人估計他們也被仇家給砍了。嘖嘖嘖,真是可憐。”
“你胡說八道,冤有頭債有主這是道上的規矩,你少糊弄人。”
兇徒已經有些堅持不住了,可許曼君已經開始眩暈了。
陸南萱像是若無其事那般悄悄地,已經走到人群的前邊,靠近了兇徒的右手邊。
她悄無聲息地拿出她之前放在衣服口袋裡的一枚胸針,取下了針,趁著那兩人還在說話一個舉手就把針往兇徒的手上扔去。
只聽得啊的一聲,斧頭猛然被拋開了,周圍圍觀的群眾也還不知道眨眼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就看到一直觀察著情況的警察早已衝上前去制服了兇徒將人壓住拷上了手銬。
兇徒罵罵咧咧地被那個黑衣女子踢了一腳就讓巡捕給帶走了。
而陸南萱一扔出針,見斧頭落地就趕緊上前去攙扶被放開的許曼君,有些熱心人還上前來問情況。
許曼君還算是淡定的,雖然腦袋有點眩暈但神志還算清醒,被救下來之後臉色好了許多,就是脖子上被斧頭割破的一道傷口還在流血。
陸南萱將人扶到一個稍微能靠的地方就要轉身去找許曼君被扔掉的行李箱,裡面有藥箱,正起身抬頭就看到那個黑衣女子把行李箱舉到她的眼前了。
陸南萱一愣,說了聲謝謝也不再客套多拖泥帶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