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削得整整齊齊並且無一處斷裂,不過一想到是在幫自己削蘋果,心情還是好很多,鬆開了微皺的眉頭。
黑子將削下的長長的蘋果皮扔進垃圾桶裡,把光溜溜的蘋果遞給絃音:“不過助教,還是想不來自己為什麼會住院嗎?”
“恩……”絃音忍著疼將蘋果拿住,放在嘴邊慢慢地啃著,有時候不注意蘋果汁便會順著白皙的臉頰滑落在枕頭上,“不記得了,不過反正又是被竹內老頭打趴下然後進醫院的吧。”
黑子連忙扯出一張紙巾擦拭著絃音臉頰上的蘋果汁,順手將紙巾墊在枕頭上,“助教的脊椎有些斷裂,這幾天都得躺著了。”
絃音表示不在意,反正過幾天就了。
到了傍晚,黑子還得坐車回家,所以就先走了,晚飯是母上和絃一郎送來的,他們的眼神帶著點憂傷,卻在絃音面前強顏歡笑,絃音有些莫名,卻什麼都不說,心裡也有點難過,但又不知道自己在難過些什麼。
絃音的脊椎斷了,很難坐起來,稍微動動都是鑽心的疼痛,母上只好放棄讓絃音坐起來,弦一郎坐在自家姐姐床邊,用勺子將飯菜拌在一起,一口一口地喂著。
弦一郎看著自家姐姐臉上的淤青,嘆了口氣,問道:“疼嗎?”
躺在病床上的少女搖了搖頭,默默地嚼著嘴裡的飯菜,說道:“一點都不疼。”
為什麼明明是自己受傷,弦一郎卻眉頭緊皺感覺受傷的是他一樣。
伸出手輕點在弦一郎的眉心,繼續說:“弦一郎,我不疼的,別皺眉了,明明長得就兇,一皺眉就沒女孩子要了。”
餵飯的動作停頓了一下,弦一郎再次嘆了口氣,“我覺得姐姐才要擔心自己嫁不嫁的出去的問題。”
絃音頓時小聲的臥槽了一句,沒聲了默默地嚼著飯。
吃完了飯,母上將東西收拾好,一遍掖了掖絃音身上的被子,防止絃音半夜冷著,弦一郎把帶過來的水果洗了洗,又從包裡掏出了個水果盤,將洗好的水果輕輕地擺放進去,母上環顧四周,看見已經全部整理妥當了絃音晚上睡覺絕對不會冷著了之後就拎起包和絃一郎回去了,走之前還特意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