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3 / 4)

難事。二弟,你也該為白家後嗣考慮考慮才是。”

白玉堂心想自己現在就有中意的人,只是不能跟嫂子實說,也無法接進門來,搖搖頭仍是推拒:“大嫂,小弟現在當真還不想娶親,求大嫂替小弟回了這親事吧。小弟知道穆大叔是大哥故交,可正因奇姝是大哥故友之女,才萬萬不能如此。小弟無意,不可耽誤了奇姝妹子。早日說開,也好讓奇姝妹子早日尋到如意郎君。”

白大嫂費盡口舌,見白玉堂執意不肯,卻又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得應了。所幸,穆家父女得知親事不成後,雖感遺憾,與白家卻仍是過去一般模樣對待,並無不妥。

作者有話要說:

☆、第九章 變故

春日裡的開封微風拂面,楊柳依依,天氣晴暖,風光甚好。清明將至,正是踏青外出的好時節,開封的百姓也紛紛走出家門,享受著春日的溫暖陽光和清新氣息。就在那開封城長街之上,一位俏麗少女揹著包袱緩緩前行,對旁邊一年長男子說道:“爹,我們先去開封府把包袱擱下吧。”那做爹的卻說旁邊一年長男子道:“我們去客棧,這次不去開封府了。”“爹,咱們不去瞧瞧五哥他們嗎?”

男子皺了皺眉,對女兒說道:“奇姝,白家已經退了親事,我們也要保持些距離才好。你的心思爹曉得,可是強扭的瓜不甜。當日爹和你白大哥口頭約定了親事不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不錯,可親事不比其他,總得雙方樂意才是美滿姻緣。當初咱們顧忌白玉堂在江湖上風流天下、狠辣無情、性似閻羅的傳聞,有意悔婚,不曾下定。白夫人說起時,也有意迴避,如今覆水難收,便是看中了他只怕也是難成其事了。女兒,聽爹一句話,大宋多的是好兒郎。”

奇姝低頭輕咬著嘴唇不出聲,思索一會兒才又抬起頭來說道又道:“爹,您與白家是故友,現今與盧大哥等人也相熟,到了開封卻不去探望,沒的讓人說我們不懂禮數。”

“說的也是,親事不成情誼仍在,過門而不入,實在不像話。便去瞧瞧吧,只是你且記著,我們雖是江湖中人不拘小節,你到底是個沒出閣的姑娘家,該避的還是避著些好。”

去歲仲秋之後,白大嫂特意給盧方來信,詢問二弟在京有無中意女子之事,眾人方知白玉堂與穆家居然有這樣一段糾葛,對穆家坦然接受退親的大度寬容讚歎不已。只是對穆家為何時隔這麼多年才又重提親事,都是百思不得其解。不過婚約既已解除,穆家又無太多埋怨,各人也就沒有多想。只有展昭因著白玉堂隱瞞此事,抓住把柄,大大地為自己討要了好些補償,很是享受了幾頓美味的耗子宴。

江湖中人沒那麼多繁文縟節,此時穆家父女來訪,眾人還是如原先一般相待,請他們在開封府偏院之中暫住,公務不忙之時一起喝個酒談談天,相處得仍是十分愉快,並沒有因為那未成的親事造成什麼隔閡。只有白玉堂自覺推拒了大哥所定的親事,對不住穆家,著意派人照料著穆家父女,自己倒是有意避嫌。可變故還是陡然而生。

這日清晨,盧方兄弟剛起不久,正在院子裡舒展筋骨,便聽白玉堂房中傳來女子哭泣聲。陷空島兄弟入了開封府後,五人住了府東頭的一個小院,每人一間房,又清淨又方便。此刻兄弟幾人聽到哭聲,顧不得其他,忙衝進去,卻見穆奇姝衣衫凌亂,顯是匆忙間剛穿上去的,正伏在床頭哭泣,白玉堂則光著腳站在地上,慌亂地穿衣,。看見哥哥們進來,白玉堂手上動作頓時一滯。

隔壁院的展昭聽見動靜,也忙趕來,瞧見眼前這一幕景象,腦中似被雷劈一般,轟然一聲滿是空白,心中又苦又澀,又酸又疼。但他在江湖上行走多年,號稱南俠,經歷過的波折磨練自是非尋常人可比,此時看著凌亂的房間和慌張的耗子,雖是說不出的難受,可還是急速地逼迫自己冷靜了下來。自家這隻耗子他最知道,雖風流名聲風聲在外,對從不唐突女子,何況穆奇姝是白大哥故友之子女,玉堂視她有如親妹,怎麼想今天這事也有蹊蹺。見白玉堂光腳站在地上,忙過去他拉他白玉堂坐在椅上穿上鞋子,嗅嗅房中,並沒有迷香之類燃燒過的殘留味道。

展昭忙著悲傷思考,其他人卻沒這麼些細密的心思哪顧得上這些,都有些發懵,徐慶一進屋就當先嚷道:“老五,你這是做什麼?”韓彰聽他大嗓門響起,連忙阻止一聽忙道:“三哥你嚷什麼,怕人聽不見嗎?老五,這怎麼回事?”盧方捶胸頓足,不住嘆息,指著白玉堂罵道:“老五啊老五,你怎麼這麼樣混?你這如何對得起穆姑娘,如何對得起穆老爺子?讓你少喝,讓你少喝,偏不聽,闖出這般大禍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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